“打的轻点,别毁了别人家的铺子。”白灵假意将玉杯放进袖袋中,实际上是放入空间。
老板娘走的急,只来得及给二人拎了一壶冷茶。
上官煜本就喝不惯这种粗茶,更是不想用别人用过的杯子,所以白灵才会拿出玉杯的。
“灵儿放心。”刘家的护院已经逼近,上官煜却还风轻云淡的说着话。
刘家这些护院,都是专门培养来打人的,所以一个个带着狠劲儿。
可惜护院们只会拳脚功夫,欺负寻常老百姓没问题,想打上官煜却是不可能的。
只见上官煜撩起衣摆,没人看得清他是怎么出腿的,便将想要靠近他的护院都给踢飞了出去。
且人都是从正门飞出去,刚好摞成一摞。
老板娘乐呵呵的从后堂出来,话还没说完,变色便苍白了起来。
“姑娘,布料数好了,一共有八十五匹……这……这是怎么回事?”老板娘不认识贵哥,但看他的衣裳,便知道是来自哪个府邸的,心里又是一慌,“您……是刘员外府上的?”
“你是这里的老板娘?”贵哥本来吓得不轻,可见到老板娘,却又恶人胆大了起来,“我是刘员外府上的护院头头,在你的铺子里被人打伤成这样,看你怎么向刘员外交代!”
老板娘吓得腿都发颤,扶着门框才能站得稳。
刘员外来五福镇的时间并不长,确切的说刘员外的祖籍是这边的,但祖上三代就在外地经商,祖宅这边都是下人留守的。
可刘员外回来的第一个月,便在五福镇树立了‘威名’,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
只是刘员外有钱,事情都是明着暗着的解决了。
最重要的是刘员外后头有靠山,所以镇长也拿他没办法。
至于其他大户,刘员外都是以礼相待,谁也不可能强出头,去解决了刘员外,便苦了普通老百姓。
“还请贵人开恩啊!这两位客人年纪轻不懂事,定是不知道刘员外的尊贵,才回到得罪了贵人。小妇人在这里向贵人赔罪了。”
老板娘很快稳住神,脸色却还是苍白的很,忙把自己的钱袋子递给贵哥,讨好的道:“一点心意,还请贵人收下,权当是请贵人喝杯茶。我这铺子小,倒是有两匹上好的料子,一会给贵人带着,年下也能裁剪几身衣裳,请贵人不要嫌弃。”
“我带了那么多的兄弟,大家都受了伤,就你这点银子,再加上两匹布,就想赔罪了?”贵哥一副看不起的样子,却把钱袋子揣入怀中。
老板娘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挤出一抹笑,道:“贵人也看到了,我这小店是赚不来几个钱的。这样,贵人的兄弟们,也一人选一匹布带走。”
贵哥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但还是拿乔的道:“我们在你的店里被人欺负,虽然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不和你计较,可这事传到老爷那,可不会这么善了的。”
贵哥说着,朝上官煜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老板娘立即会意,同时心里不禁咯噔一声,替白灵担心起来。
刘员外好色,能用银子买小妾的时候,倒也出手大方。
可抢的美人儿也不是一两个,遇到那性子刚强的,死在刘员外的后院里,也不是一个两个的。
“我去劝劝他们,贵人您稍等会,就一会。”老板娘点头哈腰的态度,让贵哥受用,这才施恩似的允许了。
上官煜和白灵的听力好,再加上铺子又不大,自然是能听得清他们的对话。
是以老板娘过来的时候,二人都没有说话,等着老板娘开口。
按照上官煜的性子,直接将人打走就是,可白灵不想给老板娘惹麻烦,这才耐着性子留下来的。
“姑娘,你们就服个软,赔点银子先把人给打发了。要是可能,尽快的去别处投奔亲戚,别让刘家人找上门,要不然……”老板娘看着上官煜的冷脸,便和一直挂着浅笑的白灵说话。
老板娘既是关心又是劝说的话,让白灵心里舒坦了不少,也承了她的好意。
“让老板娘损失了银子,这事是我们的不该。”白灵真诚的道歉。
若非是他们在这里,刘家人不会找到铺子里闹事,老板娘也不至于吓成这样,还损失那么多的银子。
“做生意的,哪有不遇到点事的。今日是姑娘,明儿指不定是因为别的事。现在买卖也不好做,晚些我就把铺子关了,带着儿子去别的地方讨生活。”老板娘叹息道,脸上是掩不住的忧愁。
惹上刘员外是麻烦,可去外地又谈何容易?
且不说任何地方都有地头蛇,没有相识的人照顾着,根本就难以立足。
尤其是一个女人带着孩子,那就更难了。
“老板娘不必如此,一个刘员外罢了,还不足以在我们面前张狂。不过为了老板娘的安全起见,这几日先行歇业,出去多几日也好。”白灵笑道:“老板娘不必再劝,我好歹也是个郡主,可不是一个员外能欺辱的。”
最后一句话,白灵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