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煊一听,瞳孔微微一缩。
金璨璨和谷佳佳震惊地看着她,她怀孕了?!
亦君紧张起来了:“大伯娘,你要给我添弟弟了吗?你不要伤害弟弟!”
说着,亦君就要冲上来抱唐槐,不让她伤害弟弟妹妹。
谷佳佳见状,赶紧拉住他,把他抱了起来。
她了解唐槐,唐槐只是吓唬景煊而已。
唐槐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不要孩子呢?
“你……”景煊抬头,困惑地看着唐槐。
他对眼前这个老婆,真的一点都没印象!
他也不是非吃金璨璨买过来的粥不可。
唐槐买过来的粥,他是真的没胃口,就连瘦肉粥,都引不起他的食欲。
金璨璨买过来的那份红薯粥,飘着红薯的清香,激起了他的食欲。
受伤以来,他都没啥胃口,而且杨医生还不能让他吃太多的肉类。
天天白粥青菜,吃得他嘴都淡了。
他饿了,好不容易有了食欲,这个老婆竟然不让他吃?
没了全部记忆的景煊,肯定知道金璨璨喜欢他的。
可他对这个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准确地说,他对自称是他媳妇的女人,也没感觉。
“你什么你!我是你老婆!”唐槐看着景煊磨牙,真的好想把粥,全扣在他脸上。
“我想吃红薯粥。”景煊看着唐槐道。
“景煊哥,我再说一次,我是你的合法妻子!”能不能尊重她一点?
“我只想吃红薯粥!”景煊语气不悦,她是他全法妻子,知道他想吃红薯粥,去买一份给他,就这么难吗?
唐槐是气得智商都下降了,她钻牛角尖地认为,景煊是想吃金璨璨那份粥。
她认为,景煊对金璨璨感兴趣!
他对谁感兴趣都可以,唯独金璨璨不行!
金璨璨是她妹妹!
如果景煊对张诗婉张诗兰那些女人感兴趣,她还可以阴了她们。
可是金璨璨是阿爸阿妈生的。
打狗也要看主人,她总不能因为金璨璨的横刀夺爱,就整死她吧?
百年后,她也没脸面下去,面对死去的父母。
唐槐只好把气儿,撒在景煊身上。
她把粥碗往桌子上一搁,生气地道:“吃!你吃!你吃个够!”
她也不想当泼妇,但她很生气!
现在的景煊,让她觉得很陌生。
金璨璨高傲地不跟唐丽和夜子相认,还惦记上她的男人。
而她的男人,还把她给忘了。
她生气中,又很心寒。
把碗搁在桌上后,唐槐转身走人。
她却不知道,自已这态度,在景煊看来,好凶。
景煊在心里腹诽:一点都不温柔的女人。
“景少,你太过分了!就算失忆,也不能对自已的媳妇这样!”
谷佳佳瞪了一眼景煊,抱着亦君,赶紧追了出去。
她们走了,金璨璨可高兴了。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端起那份红薯粥坐在床沿上。
微笑地看着景煊,还想亲自喂他吃:“连粥都不让你吃,一点都不贤妻良母。”
她舀了一勺粥,送到景煊嘴边:“张嘴。”
景煊把望向门外的目光收了回来,冷冷地看着金璨璨:“出去!”
他的声音,冷若冰霜,还带着一丝烦躁的怒意。
金璨璨一愣:“景煊……”
“不要叫我景煊!”
“为什么?”
“我们不熟!”
金璨璨苦笑了一下:“你现在跟任何人都不熟。”
唐槐还叫他景煊哥呢。
“滚出去!”景煊尽得很不耐烦了。
金璨璨看在他是病号的份上,没跟她计较。
她把粥放下:“粥我就放在这里了,你饿了就吃。”
走出病房后,金璨璨来到杨军医办公室,借他电话,拨打了京都的电话。
不知道是线路不好,还是怎样,她拨了很多次,电话才被接通。
听到对方“喂”的声音后,金璨璨问:“请问叶全宁在吗?”
“请稍等。”
金璨璨等了没一会儿,电话那头,换了另一声音。
是很不标准的华夏话。
金璨璨听到这声音,就知道,对方是自已要找的人。
她用m国话对对方说:“我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你回去跟夫人说。”
对方听了她的声音,同样用m国话回她:“我已经把芯片交到那位手里了,你也安然无恙了,为什么还要留在那里?”
“要处理一些私事。”
“什么私事?”
“你忘了我是三年前,被跟随总统到安县与主席见面的夫人从街上带到m国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