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一怔。
“告我?敢做不敢认?”唐槐冷笑,她鄙夷这个女人。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男婴是我放的?”
“纸是包不住火的。”这时,从医院外,传来一道磁性清冽的声音。
众人的目光,闻声而来。
举牌子的女人跟她身边华贵的女人,也转过身看来。
中午的阳光,很是刺眼。
景煊抱着亦君,从外面走进来,仿佛带来进了阳光,他身上镀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很尊贵,很迷人。
他五官标致,身姿颀长。
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漠,清清冷冷的,让人顿时就感到一股压迫的气流蔓延过来。
举牌子的女人心跳一滞,看呆了!
风姿卓然,充满侵略气息的男人!
她对这个男人感兴趣!
刚才这个男人说了什么,她忘了。
她眼里冒着爱心泡泡,迷恋地看着这个男人。
直到景煊走过来,站在她面前,冷声开口:“你要的证据,我都会给你。”
举牌子的女人一愣一愣的,什、什么证据?
她脸颊,顿时红润了。
男人的声音,如大提琴最低的音,低沉,磁性,十分悦耳,听着听着,别说心都酥了,耳朵都能怀孕。
唐槐看着景煊,眼角的余光扫过来,见到这个女人痴迷地盯着她老公看,她眉头挑得很高,到底谁才是狐狸精?谁勾引谁的丈夫?
她看这个女人,就想马上勾引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