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景煊这一喝,章霆才不情不愿地收回枪。
景煊回头,看向马老太:“马奶奶,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唐槐没有受伤,也没有病,可是气息就在减弱。我们怀疑她是被人下了蛊,就找来了他……”
马老太指着阿明:“他是把唐槐的蛊解了,可又要杀唐槐……这……”
马老太也想像章霆之一样,一脚把阿明给踹死。
唐槐到底做错了什么,他非要杀她?
景煊冷冽地看着阿明,对章霆之道:“带他走!”
景煊抱起唐槐,柔声道:“我带你回去,回双龙村。”
景煊抱着唐槐,大步走出病房。
马老太和柳肖肖紧跟上去。
章霆之拽着阿明出了病房。
顿时间,病房只剩lkwok……
lkwok站在那里,紧紧地握着拳头,紧抿双唇,因为在克制着一种情绪,他脸上的肌肉,紧绷得很僵硬。
——
走出医院。
景煊抱着唐槐坐进了他的吉普。
“把他拽上来!”景煊看了一眼被章霆之拖出来的阿明,冷冷地道。
章霆之把阿明塞进车里,然后从后备箱拿出粗绳,把阿明五花大绑,绑得紧紧的。
他还从阿明身上搜出了一把刀。
柳肖肖走到车前,焦急地看着景煊:“景少,你现在就回双龙村吗?”
“是!”景煊目光如炬。
“唐槐晕迷几天了,她刚醒过来,不回去喂她晚点粥,她身体会越来越虚弱的。”这么着急带唐槐回村干嘛?
景煊怀中的唐槐紧紧地抱着蝎子,她红着眼眶看着景煊:“回餐饮店吧……”
她的声音,弱如丝,轻如毛,听得景煊心里一紧一揪的。
“好。”他听她的:“可是,蝎子……”
唐槐虚弱的声音带着哽咽:“我……感觉不到它的气息了……”
它离开她的丹田了,它在她手里,一点气息都没有了。
“今晚我们就回村,它一定能醒过来的。”景煊安慰她:“别难过。”
章霆之上了驾驶位,对柳肖肖和马老太道:“你们也上车吧。”
回到餐饮店,景煊让唐丽伺候着唐槐喝粥。
柳肖肖到厨房,重新熬过新鲜的粥,准备让景煊带上车,路上给唐槐吃。
景煊返回车厢。
他坐在阿明旁边,英俊的脸尊贵又冷冽。
“为什么要杀唐槐?”他声音,冷如冰碴子。
阿明紧抿着双唇,一副的傲慢。
景煊冷笑:“不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猜不到?”
“她该死!”阿明咬牙切齿。
坐在驾驶上的章霆之眸光一冷。
“她怎样该死了?她比出生就在双龙村长大,上一辈的恩怨,为什么要扯到她身上?”景煊缓缓地侧过脸,冷冽地看着阿明。
阿明一惊:“你知道我要杀她的原因?”
章霆之也心中一惊,难道唐槐有着特殊的身世?
“如实招来,比我去仔细调查要好,你觉得呢?”景煊神情很冷漠。
身上那股桀骜和戾气,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震慑人心。
不能让他仔细调查。
他要是查到轩哥呢?
阿明阴狠地看着景煊:“我发过誓,只要是他的后代,都得死!”
“他?”景煊冷眼看着阿明,“他是谁?”
阿明讽刺地看着景煊:“当然是唐槐的父亲!你不是很能干嘛?连自己心爱的女儿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不要跟我扯别的,你背后一定还有人吧?”
“有人又怎样?没人又怎样?看在你这么爱你的女人份上,我告诉你吧,她是那个变态的女儿!”
“别跟我拐弯抹角的!”景煊的耐性非常有限。
“十八年前,十宗罪的变态,你们会不知道?!”阿明吼着景煊。
景煊一听,瞳孔一缩。
他不相信地看着阿明:“你是说,唐槐是他的女儿?”
章霆之也为之一震,深邃的眸,掠过一抹惊涛骇浪般的情绪。
“没错!”阿明昂首,狠决地看着景煊:“厉溱源,十八年前,被全世界通缉的罪犯!他可是犯了十宗罪啊,杀人放火,抢劫强女干,欺骗女人!”
“田家出了一个愚蠢的女人,她上了厉溱源的当,爱上了厉溱源,把厉溱源带回田家长住。当时的田家,在当地可有名望了!田家虽然是资本家发达的,可他们整个家族为人正直,还捐助困难的村民。”
“田太爷懂蛊术,他利用这门技巧,帮助了很多人,帮人看风水,帮人治病,帮人驱邪……他的儿子孙子虽然不懂蛊术,但在当地包山种树,靠做木材谋生,他们开的木材厂很大,养活了一群工人。”
“当时,大家都因为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