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鹏现在对唐颖的感觉,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妓女。
明明觉得鸡女脏,可又总想惦记着,而且跟她睡时,总觉得很刺激。
刚才碰班花时,他只是想试看一下。
可是跟班花吻了很久,都起不来。
他越来越烦躁,最后失去了耐性。
现在吻唐颖,莫名的,浑身燥热,小腹有一股邪火在冲荡。
他明明感觉,这个邪火,冲到他的宝贝去了,宝贝却偏偏起不来。
他更烦躁,同时,恨这个诱惑他的女人!
“狐狸精?”唐颖没想到,景鹏会给自己取了一个,这么好的代称。
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对景鹏妖娆一笑:“男人,都很突然被狐狸精诱惑的。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肮脏!”景鹏气得丢下两个字,就要走出厕所。
唐颖转身,笑盈盈地看着他:“我和班花怎么选,你想好了吗?”
景鹏见到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唐颖就恼火,以前的唐颖,在他面前,多多少少都有一些讨好的成份。
现在的唐颖呢?
她好像不用讨好他了,而且还在诱惑他。
景鹏侧过头,斜瞄她一眼,违背着良心说着懊恼的话:“你这么肮脏的女人,也配做我妻子?你跟班花是比不了的,她的第一次,给了我!”
唐颖一听,眸光一暗:“这么说,你选班花了?”
听他这么说,她的心很沉,她形容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还有点气愤。
“班花很差吗?啊?她跟你比,一点都不差!班花除了一张脸没你惊艳,她各方面都比你强!你不过拥有一张好皮囊罢了,身体和心,却是肮脏得让人感到恶心!”说完,景鹏气呼呼地甩门出去了。
唐颖靠在墙上,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后是苦笑,脸上,浮上一丝凄然。
肮脏……
在他心里,她原来如此不堪了。
觉得脏,又想睡她,这个男人,真渣……
唐颖叹了一口气,她怎么就爱上,这么渣的一个人?
还是羡慕唐槐,有一个,始终对她钟情不变的景煊哥。
不管别人怎么看唐槐,嘲笑唐槐,不管景奶奶怎么挤兑唐槐,多反对他们在一起,景煊哥始终对她,不离不弃。
就连大家都以为唐槐是杀人凶手时,景煊哥始终坚信唐槐是清白的……
就算唐槐不尊重他爷爷奶奶,一副目中无人的拽样子,他还是这么喜欢她。
为什么,景鹏就无法做到,像他大哥那样,对一个女人,钟情不移?
唐颖突然很羡慕唐槐!
她下楼来时,唐槐已经吃好早饭了。
她问:“唐槐,我们可以聊聊吗?”
唐槐笑:“可以呀。”
她朝大门看了一眼:“外面还下着毛毛雨,不如我们到景煊哥的房间去说吧?”
唐颖刚好说,可是想到上次,她和杨红星说的话,被人偷听到了,她只好放弃。
“我去拿伞,我们边走边聊吧。”就是外面下着毛毛雨,才好说话。
这么冷的天,又是大年初六,他们走年例的走年例,不走年例的,不用农活的村民,都会缩在家里取暖。
路上没人,说出来的话,也不怕被人听到。
唐槐也不勉强唐颖,她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轻轻点头:“好。”
景煊从外面进来时,见到唐颖把伞递给唐槐,她们一副要出去的架姿。
景煊问:“你们去哪?”
唐槐笑道:“跟唐颖到外面走走,有些话。”
唐槐冲景煊俏皮一笑,“……要说。”
景煊似乎理解,也不唠叨外面冷啊下雨之类的话。
他打量一眼唐槐,觉得她穿得不够多,他直接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上。
给她穿外套时,他垂眸,柔情地看着她,声音也是温柔得可以滴水:“聊完就回来,今天寒风啸啸,气温比昨天降了不止五度。”
有他的外套,有他的话,唐槐心都暖了,跟气温无关:“嗯。”
穿好外套好,景煊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低醇的嗓音温柔无比:“去吧,我和唐丽看紫涵就行了。”
唐槐抬手,摸了摸他俊美的脸,咯咯一笑,然后出去了。
看到他们相处的模式,唐颖羡慕死了。
景煊哥眼里心里全是唐槐啊,这么体贴给她穿上他的外套,还给她吻。
对她说话时,语气温柔得让人酥麻……不是,让人嫉妒。
走出屋外。
她们顺着我村里的路,慢慢往前走。
偶尔见到打伞的,或许披着雨衣的村民,或走路或骑自行车去走年例。
唐槐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看着前方。
毛毛雨让前方像是盖了一层雾,一片朦胧的白。
跟田间相般,挺美的一幅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