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术,我也同样爱她。别说蛊术,就算她会妖术法术鬼术怪术,我都爱她。”
“景……”
“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告唐槐一状的,你可以滚了。唐槐在我心中,是无比完美的,你们休想在我面前说她的不好,她好与不好,在我心里,都比你们好。”
景煊的话,像无数个巴掌,啪啪啪,再啪啪啪地打在张诗婉的脸上。
她现在,感到脸上无比的辣痛。
这种痛,比真正的巴掌打在脸上还要难受。
张诗婉脸色发白,眼眶发红。
就算脾气再好的人,这个时候,也要为自己说句公道的话了。
她攥紧拳头,因为心在痛,心情复杂,所以情绪有点激动:“唐槐有什么好的?她到底哪里比得上我?她是个妖女!她是个狐狸精,她在蛊惑你!景煊,你什么时候才能醒醒?”
景煊眸光森冷无比,他倏地转过身看向章霆之:“把她轰出去!”
章霆之缓缓放下手中的文件,慢慢地起身。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军帽戴上,帽檐下,那双狭长深邃的眸,迸出的光,比景煊的还要冷。
他抬腿,缓步走到张诗婉面前,嗓音低沉,语气温和:“张小姐,请!”
张诗婉无视他,她的目光,落在景煊身上:“我去调查!景煊,我一定会拿到证据,证明唐槐蛊术之事,证明是她让蝎子蜇伤阿芳,让阿芳截肢的!到时候,她就会跟阿芳一样,蹲监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