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娘胎出来,吃一锅饭长大的,物以类聚,我真不敢把你想象得有多优秀。”
“你竟然假装失忆来骗我们?”张诗婉眼眶发红,这么说,她之前在景煊面前的表现,都是跳梁小丑?
“是你们以为我失忆了来骗我。”景煊牵过唐槐的手,“我们去吃东西吧,以后见到这样的人,绕道走,知道吗?”
唐槐像个乖巧的小女人,很是惹人疼,“知道了。”
张诗婉握拳,气得浑身打哆嗦。
该死的唐槐!
她掏出两张五十块钱扔在桌上,气匆匆走了。
刚走到对面街,突然腿一软,摔了个狗吃屎:“啊……”
“有人摔跤了。”
“这么大的人了,走路还摔跤。”
唐槐刚进餐饮店,就听到客人们的哄笑声。
她好奇地往外看一眼,摔跤的人,不就是张诗婉吗?
唐槐呵了一声,这得有多气,走路都摔跤?
“主人,我在她脚踝蜇了一下,她才摔跤的。”这时,脑里出现蝎子的声音。
唐槐忽然翘起嘴角:“调皮。”
张诗婉脚踝很痛,她坐在地上一边揉一边红着眼眶痛骂唐槐。
路人都在笑她,她顿时觉得脸面都丢尽了。
唐槐这个死贱人!她想把气,都撒在唐槐身上。
这时,一辆悍马车开过来,停在了餐饮店。
张诗婉停止揉的动作,讶然地看着那辆悍马,那不是马家的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