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蹈上跳舞了。
怎么睁眼,就是在自己的宿舍里了?
谷佳佳坐起来,贴在额头的巾帕掉了下来。
“啊……”全身散架般的疼痛,让她轻呼一声,然后猛地坐直身子,满天的惊讶,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全身都这么酸痛?
尤其是两个肩膀,酸痛到脖子上了。
她捡起那条巾帕,奇怪地闻了闻,怎么有股……男人的味道?
这是谁的东西?
一想到自己全身又痛,身上有又男人留下的巾帕,谷佳佳突然一慌,难道她遇到不测了?
这么一想,她脸色大变,脸色瞬间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怎么回事?
她在礼堂睡着了,身边有钟星陪着她的……钟星呢?
谷佳佳打了一个激灵,捏着手里的巾帕,这东西,是钟星的?
难道是钟星欺负了她?
这么认定是钟星欺负自己后,谷佳佳恨得咬牙切齿,眼里的目光,迸着如冷箭一般的寒光。
该死的钟星!
在男生宿舍刚刷好牙洗好脸的钟星突然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
“今天训练什么啊?我现在全身都痛死了,还能训练吗?不好好训练,会不会连午饭晚饭都不能吃?”一个女生抱着脸盆从谷佳佳面前经过,一手揉着腰,嘴里在嘟嘟囔囔着。
谷佳佳一听,猛地抬头,看着那个女生,训练?全身都痛?
谷佳佳这才想起,她昨天做了超出身体负荷的训练,两个肩头这么痛,应该是做俯卧撑痛的。
全身像散架一样痛,是跑步,又走正步才痛的……
是肌肉痛……
她竟然想歪了,想到……
谷佳佳脸一红,自己都感到自己刚才的想法很龌龊,幸好也是想法,要是说出来的话,自己还有脸见人吗?
而且还殃及钟星,真丢人!
“佳佳,你怎么还愣在这里?不赶紧去洗漱下楼集合用早饭,你又要挨骂了。”一个短发头的女生穿好军服了,一边系皮带一边走到谷佳佳床前,看着谷佳佳道。
谷佳佳嘴唇刚动,另一个穿好军服,站在自己床前梳头发的女生酸溜溜的开口,“挨骂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还能让教官抱回宿舍,教官还亲自为她敷额头,坐在床前守着她……要是我,我愿意天天给教官骂。”
这个女生突然转过身,看着谷佳佳:“谷佳佳,你跟我们教官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昨晚抱着你回来?”
听了这个女生的话,谷佳佳如雷轰顶,是景华抱她回来的?
手里捏着的巾帕,是他的?
谷佳佳不是很相信地看着这个女生,“教官抱我回来的?”不是钟星吗?
“你不知道?你不是跟教官一起的吗?”
“我昨晚在礼堂看表演……我吃了退烧药就开始打瞌睡了。”谷佳佳喃喃道。
“我看你是装睡的吧?哪有人能睡这么死的,被人从礼堂抱回宿舍都不知道。”这个女生的语气越来越酸。
“……”谷佳佳听闻,不知道说什么好,人家认为她装睡的,她解释也没用。
她拖着酸痛的身子去刷牙——
等她一切弄好,来到楼下的小操场时,她这排人都在排好队了。
他们的教官也站在那里了,看样子,他们是在等她。
见到她,钟星眼睛一亮。
景华看着她,见她无精打采,声音冰冷,但话语却是透着关心:“烧退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谷佳佳没想到景华会突然关心自己来,她一愣:“啊?”
然后,她抬头摸向自己的额头。
感觉有点烫啊,是她双手刚才碰冷水,手的温度低,摸着额头才觉得额头烫的吧?
她抬眸,看着景华:“报告教官,退烧了!有点头晕眼花,全身无力外,并没有其它的不舒服!”
钟星一听,看着谷佳佳的眼神,十分担忧,头晕,说明正在感冒啊,这太阳这么晒,她一训练,不是又高烧了吗?
全身无力,还怎么军训?
景华一听,蹙眉,狭长的眸,迸出一丝幽幽地冷意。
他上下打量着谷佳佳,片刻,才上前来,走到谷佳佳面前。
随着他走近,谷佳佳闻到了一股属于他的,独特的男性气息。
谷佳佳抬眸,疑惑地看着他,他走过来干嘛?不会是要训她吧?
突然,额头一热,男人宽大却带着粗砺的手掌,覆盖在女孩的额前。
谷佳佳一惊,下意识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