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言惹众怒
王承平不说话还好,他一开口,几个大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知道他们本来的目的就是这个王老板的。
南无忧更是直接发难“哼,你算什么东西我等做事需要你来教”
“你的帐我等容后会和你清算,我等毕竟在书画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岂能轻易受此侮辱而不作为。”
“你说他是小孩子也可以,子不教父之过,让他大人亲自过来与我等道歉。”
“如果他自家大人不知道如何管教,我等也可以勉为其难,代为管教一番。”
说着看向公子哥,开口道“小娃娃,休怪我等以大欺小,出门在外,有些话有些事既然说了做了,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等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对刚才的话,像我等一一磕头赔罪,发誓再不得对我等出不敬之语,并承诺
以后不再给这妙画堂供画,我等便大人有大量,饶你此次。”
听到公子哥不会画画,南无忧更是胜券在握。
此刻一脸高傲地看向公子哥,仿佛能通过给他们磕头道歉来解决问题就是对他天大的恩典一般。
王承平闻言眉头微皱,这几个家伙有些过分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随意卑躬屈膝尤其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向几个同样什么功名都没有的百姓下跪。
他虽不认得这个小公子是谁,可也看得出这是一个极为骄傲的人。
要这种人下跪,无疑比杀了他还难受。
就是围观的百姓们此刻也有些不忍心,这小公子哥狂虽然狂了点,可并不惹他们讨厌。
尤其是他拔刀相助,仗义执言,拆穿这些所谓大师的真面目,更是让他们好感倍增。
而今却要被逼当众下跪,谁都不忍心看到这一幕。
倒是公子哥此刻却是一点紧张都没有,冷冷地看着
几个书画大师,开口道“什么时候说实话也成为一种罪过了不过说了几句客观的真话就需要向你们下跪你们所谓的书画大师都这么霸道么”
卧槽,大兄弟,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逞强了好伐。
王承平听到公子哥这么一番话,瞬间手心都是颤抖的。
虽然宁直不弯是一种美德,可硬气也要看形势啊,咱刚不过的时候不能硬刚啊。
周围的百姓看到公子哥不会画画,说话还依旧如此霸气,同样也是惊掉了一片下巴。
他们完全不能理解此刻公子哥的底气是从哪来,居然敢在这种局面完全不利的情况下还如此放下狂言。
在他们看来,此刻就向一个目不识丁的稚童,对着一个满腹经纶的学者大叫你文化水平太低,而且一再强调自己说的是实话一般。
就是在他们看来,也有一种无理取闹的嫌疑。
可这位小兄弟就是这么的硬气,面对着好几位在京城有名的书画大师丝毫不退一步。
百姓们尚且如此,被公子哥所针对的正主,那几个书画大师此刻闻言更是有一种目瞪口呆之感。
他们完全不明白,到底是谁给这小娃娃的勇气,敢在这个时候依旧不低头,并还在贬低他们的书画水平。
此刻他们突然有一种和傻子较劲的即视感,在他们看来这个小家伙就是个疯子,傻子。
否则换成任意一个正常人,也不会再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话来,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死法。
而一想到他们几个有头有脸的书画大师,竟在一个可能是疯子傻子的小娃娃手上丢了这么大的脸,他们内里更难堪不已。
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今天这股气绝不能就这么硬生生地咽下。
不管对方是疯子也好,傻子也罢,又或者只是简单的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孩童,今天都要让对方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以此来保证他们作为书画界一代大师的威严不可侵犯。
起码,欺负一个孩童,要比被一个孩童欺负而忍气吞声传出去要好听的多。
“小子,不得不说你很有骨气,胆量更是过人。但是很遗憾,光有这些是没有用的。”
南无忧死死地盯着公子哥继续开口“我等是否不入流,不是你一个黄口小儿一两句话能评说的。我等之名乃是被京城书画界无数画师同道们所公认,也不是你几句猖狂之言所能诋毁的。”
“在说我等不入流之前,还请先拿出你自己的实力,来证明你有这个资格参与对我等画作甚至画技的品评。否则,就凭你几次三番冒犯与诋毁我等,贬低我京城书画界公认的丹青大师,今日绝对不是跪一跪,磕几个头这么简单就能过得去的了。”
“没错,”张承恩也连忙附和,“原本刚才我等已经给了你机会,如果你选择知错就改,乖乖向我等磕头赔罪,我等也不会和你一黄口小儿计较。可你屡教不改,在我等的宽容大度之下,依旧出言不逊。现在,已经不是磕头认错就能解决的了。”
几个书画大师全都怒目而视,一副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就绝对走不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