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决心,就算答应了洛故的请求,也要让他不爽利一次。
意料之中的,洛故淡淡道
“多谢皇兄美意,臣弟暂时不需要了。”
他的女人,凭什么要用其他制度的婚礼王妃的制度他不会用皇后的制度他更不会用
因为太多女人用过,他会给她,独一无二的制度
皇上见洛故拒绝,忍不住笑道
“皇弟见外了,翩跹是陆爱卿的女儿,以前也是朕内定的儿媳妇,如今虽然无缘嫁给皇家人,但是,翩跹这孩子乖巧,深得朕心,这是朕的心意。”
瞧瞧皇上这话说的。
什么是我以前内定的媳妇,言外之意,不就是说你横插一脚,你不讲道理你破坏了我儿子和儿媳妇的姻缘
皇上原本满是怒意的脸上也微微稍减,变得好了一点儿。
“臣弟替翩跹谢过皇兄的美意,不过关于翩跹与臣弟的婚礼,臣弟另有打算。”
洛故说这话的时候微微低垂着头,倒不是说他多惧怕皇上的龙威,他就是不想看着皇上那张令人恶寒的脸。
说到“翩跹”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不自觉的飘过陆翩跹的身影,眸子里不禁添了一分暖意。
本就相貌俊逸的他,现在又因为眸子里微微发光,更是好看的过分。
不过是他微微低垂着头,文武百官又忙着八卦,无人关心罢了。
“是么”
皇上闻言,冷冷一笑,然后道
“那朕就坐看皇弟要给翩跹如何的一个婚礼了,届时,如果不能让朕满意的话,朕可要生气了,翩跹那么水灵的一个孩子,应是最好的。”
他语气生硬,丝毫没有这话语字面意思该有的慈爱亲切感。
句句生硬,仿佛在说你婚礼只要比不上皇后规格,我就要处罚你。
不只是洛故,就连那些文武百官,都觉得皇上这简直是莫名其妙。
人家婚礼要怎么办,管你什么事你这副不乐意的样子倒也罢了,现在竟然还撂下话来,说什么办不好要处罚。
这怕不是找不到理由来处罚人家夜王殿下了罢
不过,洛故却并没有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毫不犹豫的应承了下来。
皇后的规格呵呵。
他此刻不想说什么。
下了朝后,终于面前不再是文武百官。
皇上走到寝殿,便是好一阵摔摔打打,上千两的砚台,价值连城的珊瑚树,以及那些数不尽的珍贵花瓶,统统被他丢到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贴身太监战战兢兢的跟在他的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惹恼了这位正在起头上的君主,让他一刀把自己咔嚓了。
这里是咸福宫,最近正得宠的丽妃娘娘居住的寝殿。
本来听说皇上来了,丽妃好一阵高兴。
结果看见皇上一进来,一言不发的就是摔打那些他赏赐给自己的东西,丽妃也跟贴身太监一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惹了霉头。
她滴个老天爷啊
上千辆的砚台好几个无价的珍贵花瓶还有那个蛮子打了败仗送来求和的珍贵珊瑚树
当初,自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皇上把这个赏赐给自己,也因为这个原因,宫里不知道多少女人明里暗里嫉妒。
每次那些嫔妃来她的咸福宫小坐,只要看着这珊瑚树,就没有一个眼中神色不透露着嫉妒的。
这让她多么得意啊,她爱这珊瑚树爱到了骨子里现在皇上一进来,居然一言不发的就砸了
丽妃心痛的同时,也还有理智,知道皇上这么恼怒,自己要是找他理论,恐怕是头一个被拿来开刀的。
她眼神看向那个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无声的向他询问了原因。
贴身太监不能说话,只是朝着丽妃摇了摇头,并偷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示意丽妃此事情的严重性。
而丽妃,一看见那个抹脖子的动作,就吓得什么都忘了。
她已经清楚的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因此,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讲,生怕惹祸上身。
等到皇帝摔摔打打了好久,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她才小心翼翼的跃过咸福宫地上的“一片废墟”,坐到了塌前气喘吁吁的皇帝身边。
争宠钻营这么多年,丽妃能够在宫中久宠不衰,甚至生养下十皇子,依旧与那些新进宫的嫔妃一般受宠,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她依偎在皇帝身边,柔情的抚摸了他的背脊一会儿,等到皇帝喘得不再那么厉害了,才故作不经意得问道
“陛下您怎么一来就气呼呼的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她秀眉微蹙,即便生养过孩子,依旧如同少女一般
“如果您觉得很不开心的话,可以给臣妾说说,虽然臣妾不知道怎么为陛下分忧,但是,臣妾愿意做陛下忠诚的倾听者。”
说到这里,她抬眼望向皇上,一双惹人爱怜的眸子紧紧的看着皇上,皇上本就被气的够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