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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提出这个先后次序的人更是不怀好意,要知道先擀面条起了「反应」,再玩香唇探宝,那么到时候冯子芝不就
林寒一听脸也黑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他在场没有阻止,导致将军丢了脸面的话,他的脸也不用要了
「将军大喜日子,你们就别在这里打扰他们了」他苦口婆心地劝道。
可惜,没人听他的。
有老油条挤眉弄眼的道「将军可不是怕自己宝贝太小,不能见人吧」闹洞房是「三天不分大小」,新郎被取笑捉弄是不能生气的,是以一群兵痞子毫无顾忌地开起黄腔起来。
对此,贾敛挑挑眉,冷不丁的一句话道「黄醇我们三天后不见面了」闹洞房是「三天不分大小」,而贾敛拿到的婚假也是三天,三天后就得继续工作操练天策军。
吓
黄醇的话语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
「呵呵对啊人家大喜日子,你这老黄就是不识趣」牛继宗见势不妙,立即见风使舵,声讨黄醇。
池苍更是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拥着几个兄弟率先往外离开,「走走走我们出去拚酒光喝酒,不吃菜,看看谁先倒下,谁就是孙子」
「走吧走吧咱们再在这儿呆着可就惹人烦了」
「对走走走」
「这就去拼酒吧今晚不醉无归」
一群军痞若无其事地勾肩搭背往外走。再不走,就算不怕三天后的「报复」,也怕当场被贾敛揍了。他身上穿的不是宽大碍事的爵弁,而是实打实的盔甲来的,分分钟可以把他们一个个竖着进来,横着的送出去。
林寒不易察觉地松了一口气,待得众人离去后,他把房门牢牢地关上,留下一个寂静的空间给一对新人。
其实即使贾敛不威胁,牛继宗等人都是闹不成的。要知道王翊和黄锦等人就在不远处的正堂坐阵,有什么事情他们自然会出手叫回这群糙汉子。
新房里看热闹的人都走了只有喜娘和两个从王翊府里调过来负责侍候的丫环留在屋里。
「可算是清凈了。」贾敛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有点遗憾。
其实他对那两个游戏是颇有意动的,他生来就「本钱」雄厚,别人看见只会自卑而已,只不过是怕小芝抹不开脸面才威胁牛继宗等人。
喜娘点头哈腰的道「请两位新人先用点东西,再喝合卺酒。」
贾敛一边吃着熟鸡蛋,一边看着冯子芝美滋滋的笑起来。冯子芝被他看得脸红耳赤,匆匆抿了两口花生桂圆红枣汤,便与他一同飲下了合卺酒。
一杯合卺酒,许君一世情。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直到此刻,成亲的仪式就算结束了。
喜娘笑盈盈地道贺,然后就和两个丫环一起退了下去。
此时月上柳梢头,新房里只余下一对夫夫。
龙凤蜡烛上跳动的火苗使得新房里形如白昼,一双新人的影子斜斜地映射在门上。
冯子芝仰起头,与贾敛四目相对,在贾敛漆黑的瞳仁里清晰地望见自己的影子。恍惚间,周围一切都成了空白,一阵难以言喻的紧张,无边无际的缭绕蔓延开来,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贾敛牢牢地盯着冯子芝,好像要吃了他似的。
轻声地响起低低的笑意「小芝,你害怕」
冯子芝极力保持着镇静,「我不怕。」
「可是你不敢看我。」贾敛语带笑意的道。
冯子芝心里一跳,「我先去更衣。」
「我帮你。」贾敛拉着冯子芝不让他离开。
冯子芝身体微微一颤,贾敛立时就发觉了,伸臂紧紧拥住他,「别怕。」
贾敛徐徐地解开他的腰带。
腰带一散开,外袍的衣襟便敞开在腰身两侧,拉松的里衣露出一小片平坦的小腹。
贾敛的呼吸越发浓重,近在眼前的光滑肌肤,触手可及的触感,都让他快要失去理智。
「小芝,替我更衣。」贾敛可以自己脱下身上的秦风套,但他偏不,就是要冯子芝,要他的爱人,要他的郎君替他脱下。
冯子芝不得不睁开双眼,迟疑了一会儿后,就替他慢慢的脱下盔甲。
贾敛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看冯子芝,目光灼灼,配合着冯子芝的动作,缓慢的一点点卸下盔甲,只余下里衣,露出他健硕的身材。
冯子芝还记得他平日穿着劲装时所显露的肌肉轮廓和呼吸的起伏,不由得期待更深,一种悸动在心口蔓延。
贾敛在卸去盔甲后,不待冯子芝动手,就自己褪去里衣。
正当冯子芝满脸通红,屏住呼吸准备细看却楞住了。
他微微颤抖的伸出手去,抚摸他身上纵横的疤痕,有的深长及骨,有的浅显刁钻。
「没事的,一点也不痛。」将军微微眯起眼睛,拥着爱人低声的安慰。
怎会不痛冯子芝记得自己当初被鞭打时,身上那切肤之痛简直是不堪回首,而贾敛身上的疤痕更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