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是人才外流，越来越衰落。

而与之相反，荣誉感、共鸣和认同感越高，城市对外吸引力就越强，发展就越快。

“高教授，那我就不打扰了，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个机会请你吃饭。”吕方走的时候，从皮包里取出张名片放在桌上。

“好，会有机会的。”高山把他送到门口，等人走后扭头回来，拿起桌上的名片看了看。

名片的材质很普通，上面印着的字更简单。

吕方，下面是一串电话，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又是个神秘人物！”把名片放进抽屉里，高山捧着刚得到的火针看了半天，这才乐滋滋的把它收起来出了门。

现在他该去理疗科为化疗后的病人施针，等结束后顺便开碰头会。

这已经成为每天工作的常态，虽然华宇把他从门诊里解救出来，但每天的施针也成了他的工作。

按照现在的新病患增长速度，相信很快他就能彻底放手，医院也能恢复到正常工作量。

到时他也该和新月准备行礼，踏上去瑞士的旅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