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这不是要保他双手,是在要他的命,我...我跟你拼了。”妇女一听站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朝高山冲去。
“妈。”魏子翔一把拉住母亲,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说道:“愿赌服输,我魏家,这点但当还是有的。”
“翔儿,他们,他们是要你的命啊!”妇人抓着他的手眼泪婆娑的说道。
“什么命不命的,技不如人也没什么好说的。”魏子翔看起来有点心若死灰的沉寂。他所有的骄傲和坚持,都在刚才被高山敲得粉碎,毒厄经也到了对方手里。
对方能在他最得意的地方打败他,而且连他都看不出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光是这份打击就让魏子翔绝望。他现在有点体会到,祖父当年是种怎样的感觉,身为针灸方面的大家,被程焕真一个‘杂学’给击败。
“程焕真赢了我祖父,你又赢了我,看来我魏家是要栽在你们手里了。”魏子翔笑的有些凄惨。
“你祖父的是完全是心胸狭窄,没有容人之量,与程老何干?”高山义正言辞道:“难道这天下就只能你魏家有所成就,其他人就得屈服在你家之下,什么道理?”
对于魏子翔父子,高山觉得完全是不知所谓,看到别人比自己强就暗自较劲,技不如人又比气吐血,最后还给死了。
这简直比小说情节还要精彩,光是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就能知道他未来会有怎样的成就。
这种人就算是有了成就,对于中医学是福是祸还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