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了锁。裴曦原本看上去喝得醉醺醺,换了个人儿似的,除了双颊带着酒醉的红晕,整个人完全清醒。
秦婉放下筷子,对着他招手“面条要吃吗”
“门都关了。哪里还能添”
秦婉把碗一推“我给你留半碗。”
裴曦看着秦婉,她这是让他吃她吃过的面条,她也太随便了吧他摇头。
“你居然敢嫌弃我”秦婉拉长了脸,上辈子,舔她唇上沾染的糖,那个欢快。
不过她是个能屈能伸,能够自我修复“不要吃就算了,等下饿了,看你吃什么。”
裴曦不知道她恼什么,看着她大口大口地把面条给吃了,顺带连汤都喝了个干净,擦了擦嘴,他露出无奈的笑容。
秦婉拿起桌上的酒壶,看着这个缠枝莲纹的酒壶,谁准备的她想打人,这跟上辈子一起死的那个壶有区别吗算了,不介意了,在两个瓢里倒上酒。
对着正儿八经坐在那里的裴曦“过来,喝合卺酒。”
“人前那一套做足就够了,人后就算了。”裴曦坐下把靴子给脱了。
秦婉站在那里“你喝不喝”
“没必要。”裴曦脱了喜袍,看了边上的美人榻,“我去洗漱了,等下我睡榻上。”
连合卺酒都不喝这个混账想干什么
裴曦去里面洗了个澡,穿了衣衫走出来,才踏出净房的门,一块帕子挥过来,他的手脚立刻失去知觉,浑身发软,站立不稳,问“你要干什么”
“喝酒啊”秦婉伸手将他拦腰抱起,“有点儿沉。”
裴曦被个女人这么一抱,而且贴着她柔软的上身,浑身上下僵硬发烫,听她在那里逼逼叨叨“你说说自己
的戒心在哪里这么容易让我得手”
不是他们不应该是一伙儿的吗难道他错了她这么算计他,也太过分了吧手脚发软,自己控制不了,唯独就是脑袋可用。
秦婉把他放在椅子里,她一手拿一个瓢,对着裴曦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真生气了,你给我等着瞧。这个酒一定要喝下去,一滴都不能给我洒了,否则我揍你。”
裴曦无奈张嘴喝下了酒“可以给我解药了吗”
秦婉摇头“不给,还没洞房呢”
裴曦惊慌失措“我告诉你,你别胡来,你真要干那事儿,信不信我”
还没等他说完,秦婉又把他给抱了,这会儿放在床上,裴曦不能动只能轻声喝道“秦婉,咱们可是说好的,只是成婚,我护着你”裴曦看她拿出一个东西来,两边各一个环儿,中间是金丝编织的绳索,金光闪闪,不似凡品。
秦婉拿着那个东西,扑在他的身上,裴曦不能动弹,听她说“夫妻之间呢,要互相扶持,不要说什么谁护着谁。这叫永结同心锁,一个扣你脚上,一个扣我脚上。我们以后永结同心,夫妻恩爱。”
“你别胡来。”裴曦感觉脚上被扣了。
她扣住之后躺在他身边,在他面前扬了一扬一个小钥匙“夫君,这是永结同心锁的钥匙。等下你药性褪去,你就能拿了打开锁了。”
裴曦只想说,他才不信,她会这么简单放过他。果然看她低头假装害羞地说“夫君,我把钥匙放在心口了呢”
说着,裴曦看着她拉开自己的抹胸,她那里如山峦起伏,中间一道峡谷,她把钥匙放进抹胸里。
她还对他挤眉弄眼“你想要,就来拿哦”
裴曦不过看一眼,已经血气上涌,她还让他去拿,还要不要活了
秦婉撑着手,侧躺在裴曦身边,伸手将他的头发挑了一缕出来和自己的头发结在一起“夫君,这叫结发。”
接下去伸手到他的胸口,慢慢画圈圈。
裴曦呼吸急促心头大骂这个该死的女人等他
他还能怎样这个女人是他的债主,这个女人
闭眼不看不想,秦婉索性把头埋在他的胸口,越是闭上眼睛,嗅觉感官就
越发清晰“秦婉,别动了好不好”
秦婉看了他一眼,手脚无力,那地儿倒是不受影响。做这个药的那位可真是奇葩,不过也是,那位本就是个好男色的女色鬼,这个药还真是为了那个什么准备的。
知道秦婉看向那里,裴曦脸涨得跟猪肝似的,如火烧一般,他决定转移话题,声音暗哑“秦婉,刚才季成运威胁我。”
某人耐不住了啊转移话题了么秦婉决定暂时饶过他,说“威胁什么了说来听听。”
“他说,我要是敢动你,他就让我做太监。”
“你怕他威胁吗”
“自然不当回事儿。”裴曦继续说,“他让我明天去万花楼,找一个叫李爱爱的女子,把李爱爱接回家。”
“他是想让我伤心,看见你恶心,不跟你在一起。留着清白的身子给他”秦婉盯着裴曦,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想得美”
裴曦看着她盯着自己,想要告诉她,自己不是季成运,不用这么咬牙切齿,一想不对,她说想得美,是季成运想要得到她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