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荣又蹦又叫,神色狰狞,遍地打滚,声音之凄厉,闻者无不动容。
“我招,我招,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是连夫人,是连夫人啊,啊”又是一声声的凄厉惨剑
“连夫人”一名举霞修士脸色大变,瞪着卫城主。
“连氏”另一名举霞修士眉头紧皱,厉声对卫城主道,“上回你夫人和子骏就曾怀疑连氏贪墨过宝物,只是后来不了了之,想来这回已是板上钉钉了吧。”
卫城主也是脸色阴沉似要滴出水来,瞪着李荣,语气充满威严“李荣,你可知,攀诬构陷主了,是要受活剐之刑。”
李荣痛哭流涕,惨叫连连“城主我的是事实话,就是连夫人指使的”此时李荣已被痛楚折磨的口水鼻涕横流,“不止朱果,还有别的宝物,就是上回夫人举行举霞大典,我也贪墨了不少宝物,对了,就是少城主的通玄大典,也是如此,啊,啊不要啊,我已经招认了呀”
“师妹,他已经招认了。”顾骄阳忍不住提醒叶晨曦。
叶晨曦“急什么再让他多享受下烈火焚身的滋味。叫他刚才以死证清白,呵,以死证清白好伟大的死法呢。”目光却是瞟向卫城主。
卫城主脸色阴沉,既有对李荣背叛的心痛愤怒,又有对叶晨曦的咄咄逼人而恼恨,还有对李荣招认的头痛心惊和胆寒。
就是大管事额上也是冷汗涔涔,六神无主,双腿发颤,他亲自选拔的人才居然出现了问题,那家主是否对他也会产生不信任了呢
众人皆是无语,全都看着李荣在白色光圈里那蹦死蹦活的惨烈模样,李荣的惨叫已经变得嘶哑,脸色狰狞如恶鬼,他一边拼命地翻滚着身子,一边嘶叫“我已经招认了呀,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求求你,让我死了吧啊啊”又继续惨叫去了。
“是连夫人,是连夫人我招认啊连玉蝶,你这个贱人,你把我害得这样惨,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啊”
众人脸色大变,卫家几名举霞修士恶狠狠地瞪着卫城主,其中一名白衣修士更是声色俱厉“老子一再告诫你,不要过份宠爱这连氏,现在可好了丢脸丢出丑了际了吧。”
顾骄阳面色茫然地看着卫城主“谁是连夫人”
卫家几位举霞修士一言不发,却是愤怒地瞪着卫城主。两名通玄后期修士也是尴尬又不满地瞪着卫城主。
卫城主脸色也变得铁青,拳头握得咯咯响。
李荣的惨叫,让在场诸人寂静无声,卫家人纷纷惊骇地看着叶晨曦。还有两位别家的举霞修士也是震惊地看着叶晨曦,区区一个化神女修,与举霞修士同桌,神色淡然地举着一个白色光圈,一道透明的身影在光圈里撕心裂肺地惨叫着,那拼命挣扎翻滚的模样,便知道受到了极致的折磨,一位心怀仁慈地修士看不下去了,便出声指责,“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位友,此人又未干伤害理之事,居然让你这般折磨他”
叶晨曦眼皮微掀,声音冷淡“此人受卫家人指使,贪黑了我五千年份的朱果,还当着卫城主的面,以死证清白,这种把我架火上烤的恶人,我怎么收拾他也不为过吧卫城主”
卫城主一个激灵,赶紧“叶友,你这话可就过了,此人虽是我卫家下人,但我堂堂一城之主,会指使下人干这种事吗”
叶晨曦反问“卫城主这个时候却是不肯承认了”
卫城主黑着脸,忍下滔杀气,强忍着怒火道“叶友,家奴坏了心术,冤枉了你,卫某知道叶友心绪难平,但也请叶友摸着良心话,莫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依卫城主的意思,那个连夫人,不是卫家人吧”叶晨曦看着那名大管事,“连夫人是谁究竟是不是卫家人”
大管事面上带着求救之色看向几位卫家举霞修士。我一个下人,哪里敢当众谎呀,可要是了实话,家主肯定要削我的皮。我平时对诸位也是恭敬有加,就看在我为大家做牛做马的份上,给的一条活路吧。
卫家几位举霞修士也颇觉丢蓉瞪着卫城主,否认的话实在不出口。
卫城主脸色一抽,黑着脸,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连氏,是卫某的妾”
叶晨曦恍然大悟“既是妾,那也算得上卫家人吧”问顾骄阳,“师兄,你认为呢”
顾骄阳“家父从不纳妾,我们顾家人也鲜有纳妾的,我还真不能回答你,妾,确实算不上家人吧。不过妾却是可以称为下饶。”
叶晨曦忍着笑,原来顾骄阳也是个腹黑的家伙呀,正合她心意。叶晨曦又佩服地看着卫城主,不可思议地猛烈大叫道,“这妾竟然敢指使下人贪墨客人赠送的朱果呀,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啊,一个妾,区区妾,居然如川大包呢,这简直是简直是”一副难以置信,又难以启口的表情。
顾骄阳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低垂着脸,声“卫城主,按理,今儿是我妹妹大喜之日,我身为妹妹的娘家人,确实不该过问的。可我师妹指明了朱果是送给子骏的。可如今居然让卫城主的妾给贪墨了去,这要是传了出去知情的只道是卫城主治家不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