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叶修文在极盛之地闭关之际,宫廷内斗却依旧在京师上演。
长公主与忠烈联起手来,欲制慕蓉盈盈与会宁于死地。
长公主是为了争宠,而忠烈则只是单纯的想要除掉叶修文这个后患。
他很清楚叶修文是什么人,倘若他背叛了他,那就一定只有死路一条。
他此时正站在魏忠贤留下的宝库内,看着那数不尽的金银珠宝。
而这些,此时都是他的。
他先是拿起了一柄乌色剑鞘的宝剑,此剑叫做的卢,剑身之上淬有剧毒,只要被这柄剑在身上开一个口子,那么这个人,就会自打伤口开始泛黑,直至整个身体被黑色包裹,然后这才在痛苦之中死去。
这是魏忠贤珍藏多年的一柄宝剑。从来不舍得使用。因为这把剑上的毒是有限度的,一旦剑身失去了乌色,也就说明这把宝剑没用了,也仅是一把寻常的剑罢了。
但是为了对付叶修文,忠烈将这把剑佩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除此之外,忠烈还拿出了一个锦盒。这锦盒看似普通,但却是红木的。里面有一小块羊皮地图,正是叶修文想要的。
忠烈想了想,将这锦盒也揣走。此物乃是他保命的本钱,他万万不能让其落入叶修文的手中。
忠烈出了宝库,在洞外触动了机关,石门落下,就如同一面十分普通的石墙一样。
顺着甬道出了黑漆漆的洞穴,这便来到了东厂后园的假山外面。
“公公刚刚收到消息,长公主带着人,去了天牢的方向。”
忠烈刚刚出了假山,便有一个东厂的小太监来禀报道。
“哼,那就让她去对付刺头公主吧。这个长公主,根本不把我们东厂放在眼里。她当自己是谁了”
忠烈冷笑道,对这位长公主他可不感冒。长公主竟然敢对待他像对待寻常奴才一样,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所以,只要刺头公主与会宁一死,那么长公主也就没什么用了。
而到时候皇上追查下来,他也可以把长公主卖出去。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他的计划之中,所以忠烈非常的满意。
“公公皇上叫你去一趟。”
正在这时,却又是另外一个小太监前来禀报道。
“皇上叫我”忠烈有些迟疑道,他这心里,一直有一件事放不下,就是皇上派朱雀去少林寺的这件事。
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他却一点都不怕。因为说到底,到时候都是各执一词。在魏忠贤与他出现的时候,玄苦大师已经走了。
所以缺了玄苦大师的证言,那么他就不会有事,最后顶多也是皇上怀疑他与叶修文,究竟谁更忠心一些。
不过有一句古话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忠烈在皇上的身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皇上有什么总要的事情,都会让他去办。
也就是说,只要皇上信任他,这件事就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当然了,他还是要问一句道“怎么是不是朱雀回来了”
“启禀公公,朱雀并没有回来,回来的是十八隐婢。”小太监回道。
“哼朱雀竟然没有回来。”
忠烈想到此处微微冷笑,然后独自一个人去面圣。
来到了上书房,圣德皇帝正在批阅周章。忠烈不敢打扰,双膝跪伏在了地上。
圣德皇帝撩起眼皮看了忠烈一眼,继续批阅奏章,而忠烈则就一直在这么跪着。
忠烈跪伏在地上,心里想一定是十八隐婢带回了玄苦大师的证词,圣德皇帝在生气。
不过,这正如他之前所想的一样,只要圣德皇帝把这口气消了,也就算完了。
果然,就当圣德皇帝将最后一本奏折批阅完成之后,将奏折落在一旁。于公公识趣的拿着奏折下去了,会交由朝臣发回去。
于是于公公也走了,整个上书房,就只剩下了圣德皇帝与忠烈两个人。
忠烈还在跪着,而圣德皇帝则在喝茶。这茶水喝了半碗,圣德皇帝将茶碗啪的一声,就摔在了桌子上。
“奴才知罪”
忠烈赶紧再度一伏身,身体几乎贴在了地上。
“知罪你知什么罪我看你们这群奴才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你可知道,欺君之罪是什么罪吗”圣德皇帝大声的斥责道。
忠烈再度压低了身子,屁股撅的老高,表示臣服,诺诺的回道“奴才惶恐,请皇上明示。”
“哼,还让朕来明示,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圣德皇帝说罢,将玄苦大师送来的书信丢了下去。那忠烈跪行,将书信捡了起来,然后再跪行到原来的位置,这才展开了书信。
而这一看之下,果然跟他预料的一样,玄苦大师在信中讲,是叶修文带着人救了他。
“怎么看过了吧这是不是与你所说的不一样呢”圣德皇帝冷冷的道,一双虎目直逼忠烈。
忠烈不敢抬头,再度跪伏道“奴才有话要说,请皇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