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
清晨,侯三早早的起来,在叶修文的门口听令。
“去,带着人,出去活动、活动,”
门内传来叶修文的声音,侯三躬身退下。
叶修文略微收拾,收拾,出了门。精神饱满,气色红润
叶修文笑了笑,觉得今天的确是一个好天气。
太阳早早的升了起来,艳阳高照。
“你今天,气色很好啊”月儿自打一侧的房间内走了出来,看着叶修文道。
“是啊,分房睡,气色当然好了,”叶修文眼神古怪的瞄了月儿一眼。
“哼,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你早晚死在这张嘴上。”
月儿恨道,觉得自己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竟然一大早,跑来与叶修文说话,真是活见鬼了。
“喂又生气了”
叶修文唤道,但月儿却压根没有回头。
“呵呵”
叶修文浅笑了一下,不以为意,因为他与月儿,就是拴在一条绳上的两只蚂蚱,走不了月儿,也跑不了他。
两个人浑然一体,要生一起生,要死就是一块死。
只是现如今,月儿的心,还在摇摆不定。
她与叶修文不同,出自六扇门,一直恪守六扇门的规矩。
而叶修文,则是喜欢破坏规矩的人。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微妙,就像是一个好孩子在与一个坏孩子玩。
月儿虽然知道,她与叶修文共存的道理,但有的时候,却自打心里,不赞同叶修文的做法。甚至怕叶修文的做法,连累到自己。
叶修文聪明过人,自然知道月儿在想什么,但他却不介意,因为时间,会证明一切,究竟谁,才是对的。
此时,月儿走了,叶修文一个人来到了库房。
库房内,存着他自打燕州城,带出来的东西。
飞鱼黑铁甲,唐门暗器含沙射影,还有七、八块钨钢。
这些贵重的东西,他都随身带着,唯有五万两银子,被他留在了那座燕州城外的庄园中。
庄园里,他还留下了十几个高手,守在那里,日后可以作为他除漕帮以外的一个落脚点。
正所谓,狡兔三窟,叶修文天天与死神打交道,他不得不防。
六扇门看似,是他的靠山。但这靠山能不能靠得住,也只有他知道。
别看他现如今风光,但只要一步走错,估计杀他的人,绝对不会是外人,而是六扇门的人。
拿出了甲胄,叶修文穿在了身上,但觉这飞鱼黑铁甲,竟异常的沉重,穿上之后,行动受到了限制。
不过,这甲胄却防御力惊人,可以挡住元气境武者的掌力,非常了得,适合在百万军中厮杀。
试想一下,当你站在混乱的战场上,所要提防的,绝对不仅仅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
而是要提防前后左右,四面八方的敌人。
你不知道你的敌人,会从哪里冒出来,也不知道你的敌人,会在哪里拿着弓箭瞄着你
所以,但凡开战,无论是好的盔甲,还是一般的盔甲,都将成为一个征战的将军,保命的利器。
这副飞鱼黑铁甲也是一样,遍布粗犷的刀斩痕迹,如同雨夜的雷电一般。
所以由此可见,袁峰当年身着它,究竟经历了一场,怎么样的大战。
但即便如此,这副盔甲却没有被刺穿的地方,其坚固程度,可见一斑。
“空空”
叶修文穿上盔甲,走路空空发响。
恰巧月儿回来,但见这副模样的叶修文,却又笑道“你穿成这个样子,难道是要去打架吗”
“当然,沙河帮杀我兄弟,掠我女人,我如何不与他们拼了
你莫要拦住我,今天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叶修文大义凛然的道,月儿忍俊不止,觉得这个叶修文就是一个活宝,有的时候,说话能气死人,但有的时候,又能逗你乐得要死。
“好了,快脱下来吧你用的是快剑,这铠甲,不适合你穿,”月儿摇头道。
但闻这话,叶修文躲了一下道“你莫要害我,让我脱了盔甲,被人杀了,你想改嫁不成”
叶修文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样子道。
“你呀”
月儿真拿叶修文没有办法,而也正在这时,曹蟒来报道“五爷您快去看看吧侯爷弄了一堆人头回来,”
“慌什么去将客厅那最大的椅子给我搬出来,摆在正堂的门口。”
叶修文不屑的道,曹蟒不知用意如何,但也只能照办了。
椅子搬来,足有一米五宽。
叶修文端坐其中,宛若威风凛凛的将军。
侯三等人见了,立时低头,表示恭敬。而月儿,则站在叶修文的身后。
月儿向台阶下看去,只见侯三与十几个镖师的手里,尽数拎着人头。
人头从一个到数个不等,鲜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