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了耳朵惊恐万分的人吃痛地缩作一团,确定自己惹到了丈夫,但具体是怎样闯下的祸事,却浑浑噩噩无从得知。“驰冲,你不要这样,我很怕你”如果说昨日的驰家家主是秋日的暖阳,那今天的,已经直接转换成了冬日的萧萧寒风、漫天飞雪,冰凉刺骨。这人,就像是四季里阴晴不定的天气,喜怒无常,难以捉摸。
微醉的驰二爷稳稳的控住了妻子挣扎的身体,一个后踢,用脚合上了卫生间的门。只听“砰”一声巨响,所有喧嚣被隔绝在外,只剩斗室里一片死寂和慌乱的喘息声。
中肃赌场黄金贵宾房里的卫生间大气而奢华,冷色调的装潢和简约的装修风格带来重金属般严肃内敛的质感。泛着月华光泽的壁灯、冰凉的大理石洗手台、蚕檀香味神秘魅惑,镶嵌有数千颗施华洛水晶的马桶一尘不染
鼻息间烈酒的火辣和浓郁燃香夹杂在一起,还有男人身上浅淡的皂角味,让向佑生生被熏出了银豆子般的泪珠儿,一粒粒、一行行泛滥开来湿润了男人的手背,却没能软化那颗被酒精熏醉、被醋意麻木的心。
囡囡,我该如何处置你,才对得起自己荒芜一片、灌溉无望的感情像我这样骄傲冷心的男人,一次次对你说出那个热烈的字眼,你却从来不曾相信过。我想诱惑你走出那座孤独城池,万般疼爱、千般手段,耗尽目光、用尽心力,最终也只能看到你身上坚硬的壳和那些永远拔不完的棘刺
“尿”不理会妻子软弱的挣扎和做秀般的哭泣,男人直接褪去了她遮蔽下身的衣物,站姿笔直挺拔,浑身泛着寒意,无喜无怒,不嗔不恼,淡然冷漠。
绯红着一张脸的女子双手被缚在身后,两腿也被丈夫的力道掌控着强势分开,光溜溜的屁股露在外面冰凉一片“驰冲你混蛋”她委屈的抽泣,感受着身下温热的湿意,听到滴答的水声,满脸绝望。
男人低头看着怀里那张梨花带雨、柔弱可怜的脸,满心的爱意和占有欲汹涌出暴戾因子蠢蠢欲动,最后化作唇角戏谑一笑“囡囡,今晚别这么快把力气用完,把泪珠子哭干了。只怕到时候,你还需要它们向我求饶”
闻言,向二小姐的哭哭啼啼愈发收不住,整个人就像是水做的面粉团子,无需酝酿发酵,自有膨胀的情绪无声诉说委屈可怜,一再尝试软化铁石心肠的男人“驰冲,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一直把我当作温玉的替身,但是这些年我我很听你的话,也从来不去招惹她我知道,这段日子你让我住在双环路,还对我这么好,是想”她哽咽着说了一大通,蓦然瞟见丈夫的脸色铁青,不敢再说下去了。
“想怎样”驰家家主将妻子直接放到大理石洗手台面上,整个人压过去,把她死死困在自己的身体与玻璃镜之间,唇角带笑,声音温柔,目光却没有半点暖意。
向佑颤抖着往后挪动一屁股,就像个无措的孩子,睁着兔子一样楚楚可怜的红眼睛,祈求地看着男人“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你你们可以去做试管婴儿会有孩子的别折腾我了行不行”
闻言,男人原本铁青的面容瞬间沉寂了下来。那些恼怒、醋意就像被人扔进了油锅,反复煎熬了一遍,在迸出了璀璨火花后,又被统统投入冰水,所有热情立即冷却,余下心脏的阵痛犹在,连全身的血液、皮肉都被沁凉,由火红全部染成了漆黑。“囡囡”驰家家主温柔笑了,他抬手撅住妻子白生生的下巴,用舌头尖一次次貌似无意地舔舐着她润湿的唇瓣,就像森林中饥饿凶残的野兽,在享用手中垂死的猎物前,还要逗弄温存一番“我曾对你说过的话,你究竟听进去了几分五分四分或是零”
向佑眼看着丈夫一双眼逐渐染上了血色,他灼热的胸膛熨帖过来,紧靠着自己胸口,带着酒气的湿润辗转流连在彼此唇舌之间,让满室的氛围变得暧昧而压抑,让她一时难受得喘不过气来“你醉了我不要和你说话。”
“不和我说,那要同谁说同席楠枫吗”男人的情绪在失控边缘徘徊,数次被强势压了下来,才未致暴走。他低沉的嗓音夹杂着一点暗哑,手上的力道愈发的沉,几乎要将妻子的下颌捏碎,灵活的舌也顺势往里面钻,直接抵达口腔最深处,卷咬、吮吸,恨不能将爱人吞噬入腹、蚕食殆尽。
“呜”向佑被丈夫的疯狂举动吓懵了。此时,她的后背被男人的一只手紧紧控制住,完全揉进了那具坚不可摧的怀抱,而下颌处也清晰地传来了骨裂似的疼。她无法合上的嘴被迫接纳的那条软滑湿漉的物什,在她的舌与齿之间来回肆虐,无所顾忌地舔舐冲撞,带出暧昧的水声,直至口腔里全都是他的味道和爱的痕迹。
整整五分钟的深吻,在濒死的喘息声中戛然而止。驰家家主抬起头,满意地用冰凉的手指擦拭着妻子嘴角溢出的津液,另一只手掌控着她的脸颊,温柔问她“老四的爱慕者和我相比,谁的吻技更好”
一语毕,尚未从大脑死机状态回过神的人茫然看着面前的丈夫,绯红的脸上仍旧挂着未干的泪痕。她忽然忆起席楠枫曾对自己说过的话,这些年为了他们的师妹温玉,驰冲一直在暗中折磨他。那个原本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一无所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