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以来。
席延在养崽游戏里,陪伴回到外祖父母家的钰钰崽,内敛、安静,从小在艺术家长辈的熏陶下,显露出聪明的性子。
现实中,席延睡眠的时长很短,但在梦境里,他和钰钰崽的互相陪伴尤其漫长。
院子里的桂花树就是最好的证明。
初春。
长出新枝和嫩叶的桂花树下,搭着木质桌凳,是钰钰崽最喜欢待的地方,他的身子直挺挺的,小手握着毛笔,在元书纸上作画。
席延没有画画的天赋,伴他左右,端盘、辅助颜料调色,像古时少爷的伴读。
他是钰钰崽最喜欢的哥哥,幼崽每回仰起小脸蛋,奶呼呼的,眼眸里藏不住喜欢,还会夸“延延哥哥好帅”。
席延也喜欢他,很安静、乖巧,给一颗小糖果会捧在手心,舍不得吃的那种乖巧。
夏日。
临市的三伏天,气温过高,桂花树在烈日下,缺乏水分,叶片和枝干的色泽偏深。
院子里的小小浇水壶派上了用场。
钰钰崽穿着纯棉t恤、半截短裤,脖子前系着日系领巾,像漫画里走出来的小幼崽,提着浇水壶来回,勉勉强强地晃着身子。
席延怕他摔倒,把水洒在身上,后来接了小水管,钰钰崽特别喜欢玩儿,一边浇水一边靠在蹲在身后的席延身上。
小孩子的身体软乎乎的,像蓬松的包子,馅儿里都是甜味。
秋季。
在这个时节,迎来了桂花树的花期,空气中满是淡淡的花香,一阵风拂来,星星点点的金黄色花瓣落了下来。
钰钰崽喜欢花香,也喜欢坐在席延的肩膀上,触碰枝头的花,他露出笑脸,无时无刻不想黏着帅气哥哥。
冬天。
初雪来临,桂花在雪中盛开几簇,钰钰崽穿得厚实,踩着雪地靴,站在屋檐下。
他好奇地看着席延踩在梯子上,用透明防风袋罩上桂花树,也想过去帮忙。
但席延一人动作很快,收工下来,被仰着下巴的钰钰崽撞了个满怀,小身体一晃,栽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这一年四季,好像不论做什么,他都捕获了钰钰崽的芳心。
只是
当身处外祖父母的院中,这些梦境记忆涌入彼此的脑海,眼前人不是幼崽形态,矜冷而挺拔,是带着一丝霸道的青年oga。
沈季钰踩在地面,鞋尖沾着桂花的花瓣,步步靠近,将席延逼到后背靠着树,无处可逃。
他微眯着凤眸,似是觉着有趣,区区游戏里的数据也会欲擒故纵“你在躲什么”
席延也不知他在躲什么,或许是那张贴在冰箱上的禁欲计划表,令他在现实和梦境都有着绝对的底线。
沈季钰“嗯”
席延轻轻地摇头,不说话,怕说话了会让他更兴奋。
“”
沈季钰的瞳孔微
撑,眼中迸着光,想欺负他,却又多了段记忆,潜意识里提醒他不该对童年里的“家教哥哥”做坏事。
但
眼前的家伙只是数据,在系统出bug彻底消失前,也是这般说的,对方不过是等比复刻他的aha伴侣的充气娃娃罢了。
在这点上,沈季钰认为混乱的系统也有指引正确的地方,既然只是充气娃娃,那就别怪他用上特殊方式玩弄了。
沈季钰的指尖抵在aha的矿工服拉链上,声线清冷“自己脱掉还是让我来撕”
席延“”
沈季钰挑眉,凤眸带着一丝蛊媚,捏紧了拉链,唰地下拉,两手并用,像剥开水果外皮似的,将上衣向左右两边拉开。
哗啦一声。
布料仿佛摩擦着空气,大片的紧实胸膛暴露在眼前,席延简直愣住了,体温升高,像置身于烤火的边缘。
沈季钰的眼眸愈发危险,瞧见一颗热汗从aha的下颌滑落,顺着锁骨,流淌向胸膛下的八块腹肌。
他毫不避讳地扫去视线,还想上手,忽然被席延抓住了手腕,脸薄的aha不住摇头。
“别这样。”
席延气质高冷,有着顶级支配者的身材,可当着沈季钰的面,耳廓滚烫,竟沾了一丝被欺负后的温驯可怜。
沈季钰见他如此,更是露出了要生吞活剥的眼神,轻拽着衣领,把人搡进了童年住过的小卧室。
近几天,席延在这间卧室里,有着太多陪伴幼崽版沈季钰的记忆,读书、作画,唯独没想过会在里边乱来。
当下。
梦里的沈季钰不管不顾,不必担心肚子里的崽崽,将席延推倒而去,床垫过软,凹陷了一块,承受着两个成年人的重量。
席延仰头看天花板,防水耐磨的矿工服,有反光条,收紧款衣袖,被沈季钰不知怎么折腾,到处响来响去。
他感觉自己当真成了那种娃娃,躺在床上,一双炙热的手掌,到处乱摸,还摸得愈发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