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羡准备就绪“好。”
席延只等了两秒,冰冷的收集口贴上腺体,疼痛伴随着轻微的麻痹感,而他越是释放信息素,扁状的收集管涨起来,疼痛感也就愈发放大。
直到达到了感觉腺体要被捏爆的临界点。
席延绷着脸部肌肉,开口道“好了。”
周羡应了声,接着赶紧在封口处的红点上,贴上封口条的一角,那处顿时自动收紧、密封,再被他装进漆黑的二层密封袋。
这一切总算结束了。
“还挺快的,”周羡不由得投去复杂的眼神,“不过你之前自己一个人弄肯定很麻烦。”
席延点了点头,接过密封袋,用荧光笔写上日期,再电话联系机构人员来取,然后,身为寄件人的他其实也不清楚会送到哪里。
周羡忍不住问“这个有效期很短吧”
“嗯,”席延没忍住抬手抚过隐
隐刺痛的腺体,道,“应该刚好维持到他能用上。”
所以对方大概率是在国外。
周羡止不住地叹气“延哥你就不怕被骗了一句解释也没有,就那个医生告诉你发生特殊状况,你就甘愿这样每天榨干自己的信息素吗”
这玩意儿持续一阵子还行,天天这么搞,再年轻的男大学生也是得伤身体的啊。
“”
席延摇了摇头,“他心情很糟糕,应该遇到了不太好的事情。”
周羡瞬间怔住了,险些忘记,被标记了的oga的情绪,也是会被aha感知到的,那么,或许是他防范意识太高了吧。
对方应该遇到了难言的苦衷。
不管怎么样。
席延愿意把这个秘密告诉他,让他帮这份忙,周羡心想,他一定会替对方好好藏着秘密。
同一时间。
位于加拿大的温城,私立医院里,重症抢救舱的灯光始终亮得刺眼。
沈季钰的头发微乱,衣衫也没那么平整,搀着外祖母站在玻璃窗外,像相隔着两个世界,看着无数位医生在抢救昏迷中的外祖父。
外祖母是个女aha,哪怕年迈了也不见体虚,强势地拍了拍外孙的手“不看了。”
“糟老头子害我们乖孙担心。”
“八成还得醒过来挨我骂一顿”
要不是怕外祖母体力不支,沈季钰一动也不想动,他心中百味杂陈,扶着外祖母走往长椅处,劝说她先回家休息。
但老太太实在是嘴硬心软,老伴儿在抢救室里躺着呢,非要到隔壁休息室里候着,沈季钰从小就拗不过,只让陪床的佣人铺好床被,调好合适的空调温度。
而后。
他独自一人的时候,定定地站在原地,又像丢了魂,哪里也去不了。
直到袁彬赶来了,一身邋遢的穿搭,哪有以往容光焕发的样子,毕竟发小的外祖父、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人家。
袁彬一来,看到沈季钰还是死气沉沉的样子,二话不说把人拽到隔壁特殊注射室“该注射抑制剂了。”
沈季钰几乎是被拖着走的,身心俱乏,知道今天已经是抢救外祖父病情的极限了。
人老了。
哪怕再有钱也还是这病那病的。
他的外祖父是男性oga,常年怕吹风畏寒,这次发病是心血管疾病和其他复发症,不好治,但主治医生说了有1的可能性能救回来。
所以
可想而知这些日子的沈季钰是怎么熬过来的。
无数次升起了期待,又无数次眼看着疼爱自己的外祖父,在现有技术研发出的治疗舱里,遭受着治疗带来的折磨。
这种超出人类手术的抢救方法,伴随着高强度的重复经颅磁刺激、超声刺激、直流电刺激无法想象会带来多么大的疼痛。
沈季钰是外祖父母一手带大的,站在那道玻璃门外,恨不得是
自己躺在抢救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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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钰始终垂着脸,深吸气,清冷的嗓音颤个不停,“是不是别让他受这种罪了。”
至少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离开的时候会舒服一些。
袁彬攥着密封袋的手掌上冒着青筋,吼了一句“你脑子发病了吧”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沈季钰更崩溃地回问,“我前段时间到底都在干些什么”
袁彬意识到不对劲“你果然这么想。”
沈季钰抬起脸,瞪着通红的眼眸,目光定格在密封袋上“你别再让席延这样做了。”
袁彬死死地抿着唇,撇开脸,一拳砸在墙壁上,嗓音闷在空气中“所以你的意思是以后就不需要他的信息素了”
沈季钰不语。
袁彬背对着他,压抑着同样复杂的情绪,实在是够低声下气地说“季老爷子的身体变差和你回国治病没有直接关系。”
“你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