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后,heidern才抬起头来。他扫了我一眼后然后便看向了克拉克,开始布置明天任务时的相关事宜。在我们的特别行动小组里,克拉克是队长,拉尔夫是攻坚手,而我则是暗杀者。一般情况下拉尔夫也不用听具体安排,因为他装满了烟草、女人和战斗的大脑里记不了那些复杂的事。
理论上我也不需要来旁听,而且按理说我的军衔是没资格的。但是因为特殊的身份是的,就是heidern的养女身份所以这些东西我还是可以旁听的。
顺便刷个好感什么的。
他们商讨完作战计划已经是深夜一点后的事情了,我有点犯困。昨晚我并没有休息好,事实上,我和克拉克也就是在昨天刚完成了刺杀的任务。那个老家伙浪费了克拉克太多时间,等我从窗户里摸进去时他正在一个女人身上耸动着身体,而床上还有两个女人。
看到这一幕我就明白所有的计划都没用了,所以我直截了当地闯了进去,把那个家伙杀死,然后离开。
当晚为了避开风声,我是和克拉克睡的一个房间,也是一个床。夜晚有些冷,不知怎么的我就蹭克拉克身上了,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地把我拍醒两次,让我离他远一点。
我
私底下已经有人叫我“巴西雇佣兵之花”了,我相信heidern所有的手下,除了克拉克以外任何一个人和我同床共枕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当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后我才知道他们的对话已经结束了,我擦了下眼角渗出的眼泪,准备和heidern说些什么。但heidern却先说道,“其他人先回去吧,莉安娜留下。”
克拉克行了个礼,离开。
heidern看了眼旁边的女副官,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副官,请不要让我再说一遍。”
金发妞行了个礼也诚惶诚恐地离开了。
“爸爸。”我轻抿了下唇,叫道。
heidern的表情因为我这个称呼而有了短暂的改变,他的目光似乎在一瞬间变得柔和了些,但又仿佛是我的错觉,总之在下一秒他又是平时那种冷漠而严肃的表情。
“你有什么想要对我坦白的吗”heidern说道。
我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上次任务我是没按照克拉克的指示,但最后还是完美完成了。莫非他指的是我看到血就想吐的事我平时忍耐得也挺好的呀,只有到了无人的地方才会吐的。
“我应该说什么吗”所以,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问道。
“everythg”他淡淡地说道,然后便转身回到了指挥台坐下,“你先回去吧,好好考虑一下。”
心底的阴霾更深,我没有行礼,直接转身离开。
一出门便看到了那个金发女副官,她看到我出来后对着我笑了一下便走了进去。我却没有兴致继续睡觉了,而是坐到篝火那边听着几个雇佣兵聊天谈笑。即使在我面前,他们也丝毫不收敛他们的恶劣本性。
heidern是严禁他手下吸毒的,也不行,所以这群家伙除了打架之外,唯一的乐趣就是女人了。
我坐在篝火前喝着酒,听着那些人的扯淡,回想着晚上发生的一幕幕,那个金发女人的笑容怎么看也是充满了挑衅,我突然感觉非常不爽,然后就站了起来。
你现在过去的话可能撞上好戏呦。
系统的声音响起。
什么好戏
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深夜共处一个房间,能有什么好戏
不可能。
heidern,你的养父大人是正常的男人啊。
我沉默了片刻,直接向heidern的作战指挥中心走去。顿了下,没有敲门,直接将门强行从外面打开,房间里的画面
金发女人坐在heidern的身上,军绿色的外套搭在腰间,地上散落着她的neiyi。她正扭动着身体,发出诱人的sheny。
一种激烈的情绪充盈在我的心中,下一刻我已经像是无数次练习那样出手了。当女人的鲜血流在我的手上时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我皱起了眉,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失控,按道理说这是不可能的事。
大蛇之血,似乎只有这个答案了。
啧,你这样的话小心给heidern留下阴影,让他再也硬不起来。
于是我低下头瞅了一眼,他们看起来没有开始做,只是处于tiaoqg阶段而已。
“莉安娜。”heidern终究是发火了。
我立刻熟练地半跪下来,认错,“任凭您的处罚,指挥官大人。”
最后他把我关进了地牢里接受惩罚和教育,这就有点不好玩了,施刑者是克拉克和另一个擅长刑讯的男人。在被他们押走之前我想了想,说了这么一句话
“您之前让我对您坦白未说出口的话,那么大概就是,我爱您,我不能容忍您的目光停留在任何一个女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