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说话。
谁也不愿意说话。
他们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的画面,以及悬浮台上,那个叫司马珍的孩子,临死前,还在询问自己是否赢得了这场比试的胜利。
他本来不用那么拼的。
他不是上弦门的弟子,他的本命法宝,也不是那架古筝。
可他还是死了,为了胜利熬干了自己最后一滴血。
最可笑的是,他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他还是没有取得这场比赛的胜利。
他的对手,那个叫巫席的年轻人,实在是太强大了。
隔着召唤镜,他们都能感觉到,对方最后一击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嚣张和冷漠。
那不是针对对手本人,而是针对司马珍在对战中那一系列的措施。
无用的,根本不值得在意的。
司马珍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在对手眼中,这样的行为根本不值一提。
他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根本不会挂在心上。
好一个嚣张的半妖修。
可惜了司马珍。
那样的孩子,本有更加光明的未来,他不应该死在那样的地方。
合欢殿内,道君们恍惚了,他们仿佛回到了数百年前,他们在这大殿之上,面红耳赤地争夺司马珍。
清晰的记忆,一如昨日。
沉溺在各自情绪中的道君们,并没有察觉到掌门王座上,愈发冷淡地南寥寥。
他想得,不是死在擂台上的司马珍,而是刚才,沧岐的弟子,在大殿之外嚷嚷地那番话。
“老子结丹的时候,南寥寥还在玩泥巴呢”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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