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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江西的天灾人祸ㄒoㄒ,阿渊发誓阿渊没想那么多鞠躬道歉真是对不起了就当是平行时空的哈
李承佑所在角落的声音带着三分决绝,三分狠厉,三分破釜沉舟外加一分苍凉。
“是我让人去买的药,也是我让人在汤水里下药的,怀玉什么也不知道”李承佑挑衅地看了看赵显,数年来积累下的怨怼与恨意尽数迸发,“赵显,在你眼中不值一提的女人在别人眼中或许是值得拿生命珍惜的瑰宝将我送官啊看你赵家,看你赵显脸上到底挂不挂得住”
李承佑是想把所有事情都担了
他知道,这样的结果是个死字吗
檀生心头默然,却有些啼笑皆非。
李氏这样的人,都有人死心塌地地爱着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王氏一听嗣子李承佑如此发言,当即喜形于色,眼眸含泪轻声道,“亲家,您也是听清楚了的,此事同怀玉又有什么干系呢当真论起来,怀玉也是可怜见的啊”
嗣子怎么可能有亲生女儿要紧
嗣子死了便死了
反正也留了后了
她和质朴还有个从小养到大的亲孙儿
怎么着也比这半路出家的嗣子好
王氏心有余悸,不禁想到当初收养嗣子的时候,李家人多,李质朴给了她全权做主的权利,她东挑一个、西挑一个,总觉得不合适,直到有天一云游高人来说,当初才十岁的李质朴八字里能帮怀玉挡灾避祸,她这才下了狠心把李质朴过继过来,抱在跟前养
如今当真是挡了灾啊
王氏顺杆爬,赵老夫人如同吃了只苍蝇般恶心
这样的鬼话,也由得人信
“下药也好,吃药也罢总是没了清白了”赵老夫人狠狠一甩衣袖,“老身问问你,这苍蝇还不叮无缝的蛋你那嗣子今日既敢下药,那往日觊觎了多久甚至甚至在李怀玉在闺阁中又与他有没有苟且由不得老身不浮想联翩”
王氏脸涨得通红,“什么叫闺阁时就有苟且什么叫苍蝇不叮无缝蛋你说清楚”
赵老夫人嫌恶地看了眼低着头不出声的李氏,胸脯嫩肉都还在外露着做她赵家的媳妇儿不说要三从四德,总得清清白白吧如今是吃了药也好,情难自禁也罢她李怀玉不干净了,就是事实
夫家就有权休了她
赵老夫人冷笑一声,“亲家夫人莫不是记不得了怀玉在闺阁时就千里迢迢,独身一人来到我广阳府,还揣着老身做的鞋子回的定京那时候胆儿都这么大,如今年岁长了,这胆量自然也是跟着往上涨吧”
王氏想冲上前去撕烂这老婊子的嘴
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也值得拿出来说
不就是死了个白家吗
不就是逼死了个白九娘吗
白九娘抵得上她家怀玉如此炽烈且真挚的爱吗
王氏气得眼圈通红,正欲开口驳斥,谁曾知,她还没开口,有个一直沉默的人怒气冲冲地开了口
“母亲”
赵显神色紧张,恨不得要赵老夫人把刚才一番话吞回去
赵老夫人余光一瞥,见着赵檀生还俏生生地立在这里看热闹,不觉心头一紧。
差点就说错话了
赵显目光阴沉,不看李承佑,看向李质朴,开口道,“官妈妈你把大姑娘也送回娇园,给”赵显没有称呼李氏为夫人,顿了顿开口,“披上衣裳,都带回松鹤院去。”
檀生望了眼赵显,面无表情地告辞,“在座都是长辈,阿俏一个小辈是没立场开口。只是今日之事让阿俏实在恶心,阿俏一恶心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更何况,不仅仅是阿俏看见了,连同曹御史家的夫人也都是看见了的。若阿俏想把这件事闹大,阿俏完全可以在堂会就闹起来,若是那样,如今夫人还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角落里哭吗”
檀生一声讥笑,“恐怕早就被夫人太太们的眼神逼得撞墙了”
王氏气得直冲而上,扬起手臂就想故技重施扇耳光,“全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檀生一伸手就将王氏的手臂打落,双眼一眯,“永宁侯世子袁修怕就等在这竹林伸出吧等着喝了那碗雪蛤盅的我,自投罗网那时,逼我死的人就是现在这个衣不蔽体、浪叫娇吟的女人”
王氏尖叫起来,不管不顾地往檀生身上扑。
官妈妈沉着一张国字脸,大刀金马地往前一戳,手一薅,王氏被撂到了地上。
老妻被气得面红耳赤,扑在地上痛哭。
李质朴终于开了口,“够了”李质朴看向檀生的眼神,好似想将檀生剥皮抽筋一般,毫不遮掩的恨意与杀机,“够了,老夫明白赵大姑娘的意思了。”
檀生站在官妈妈身后,笑了笑,“那样最好。”
檀生一颔首,神容平淡地转身而去,走了两步停在了门槛前,半侧过脸来,露出小巧挺拔的鼻子和大且圆的眼瞳,“叔父,您要是不嫌恶心,阿俏都嫌恶心。这家不应该是这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