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的情绪恢复的差不多,说“没事没事,怀孕就这样。”他接过江游游递来的纸巾擦脸,“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想哭,我都习惯了。”
童青鹤问“你的alha不陪你来医院检查吗?”
余小可手一挥,眉头紧紧皱起“我不准他跟过来,现在看到他可烦了,成天管我这管我那,怀孕受罪的又不是他,就不能多体谅一下我的心情,我肚子里的种还不是因为他才有的。”
说完余小可的嘴巴又扁起来,刚才做完检查医生也说过,余小可情绪暂时不太稳定,有条件的话最好约个心理医生做个适当的疏导,家里有孕夫必须要谨慎小心的,alha在这方面功课做不到位,受苦的还是oa。
江游游表示无比同情,转头问童青鹤训练情况如何。
童青鹤有问有答“过两天我就去研究院报导入职。”
江游游也是今年毕业,谈及工作,他反对家里的安排,四处碰壁之后才在一所学校里暂时当实力老师。为了老师的身份形象,他一改以前的穿衣风格,头发跟服饰统统换了,彻底改头换面,像个从良的三好学生。
三个人如今剩下余小可在家里备孕,他有些气馁“我忽然觉得我一下子跟你们的差距就拉开了,我的孩子还要超过大半年才能生下来,到时候生了忙着照顾,根本没有自己的私人时间。”
实际上余小可年纪也不大,他第一次反思“如果我没结婚那么早就好了,我自己都还是个宝宝,再过不久就要照顾比自己的还小的宝宝。”
童青鹤跟江游游面面相觑,心里有了点儿不好的预感。
江游游拿出通讯器联系人,等余小可无法自拔的哭泣不止时,他的alha匆忙赶到,余小可一边含糊不清的骂,一边手脚又死死缠着alha不放。童青鹤跟对方说明医生刚才叮嘱过的事,这边闹出的动静让一些人驻足凝望,alha对他们表示歉意,抱着哭着不停地余小可离开,剩下童青鹤跟江游游两人,不约而同的叹了一口气。
童青鹤忽然说“我好像看到自己以后的路了。”
没有亲自体会过的oa尚且不懂得有了alha后会过着怎么样的生活,但余小可走在他前面,经历着他还没经历过的事。余小可是他们三个人当中最喜欢玩也最乐观的人,从前就没见过有哪件事让余小可眉头愁一下。
江游游试图安慰小伙伴;“别担心,我相信你。”
童青鹤摇了摇头,没告诉江游游自己失去理智的时候是个什么状态。
约会提前散场,童青鹤刚到家就一头钻进书房埋头看书,似乎沉浸在书里能让他把游离的思绪平复回来。保姆送了杯牛奶进来,他问“球球还没回家啊?”
保姆笑着说“时间还早,球球每天都闷在房间,多出去走动走动也是件好事。”
童青鹤不在家这段时间,球球每天定时清扫完屋子就闭门进房,他回来之后,球球出来活动的频率才高了点。
“阿姨,您觉得球球黏我吗?”童青鹤这么问,保姆不好回答。
她说“球球做得像个真人似的,我都把它当孩子看,它跟您亲,自然就喜欢走得近。”
童青鹤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保姆下楼忙后,他继续翻着页码,最后怀里抱着一本厚厚的书躺在椅子上睡着,再醒时肺里堵满了一口气。
视野中影影绰绰的闪着个人,江绍之变化了个位置把他抱在怀里亲吻。
天旋地转,童青鹤眯了眯眼,透过alha的肩膀望见窗外彻底黑下的天色。
嘴里溢出轻缓的声音,他抱紧江绍之脖子,整个人完全被笼罩在alha伟岸的身躯下“叔叔……”
江绍之张嘴在腺体上咬了咬,直到oa浑身上下沾满沉香的气息,他拥紧克制不住颤抖的人,问“想我吗。”
童青鹤抬手,没什么力气的揪紧江绍之带着汗的短发,刺刺的贴在指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