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关显荣呕吐前,江绍之牵着他的小oga离开休息厅,面无波澜地问“那人是谁。”
童青鹤实诚的回答“一个学弟。”
江绍之“他追过你。”几乎是笃定的语气,童青鹤紧了紧握住aha的掌心,“我又不喜欢他,都拒绝了。”
江绍之的信息素变味了,淡淡的辛甜。aha脸上是没多余的神色,信息素的变化远比表情来的诚实。
童青鹤为这个发现感到欣喜雀跃,江绍之依然继续前面的话“童童,把我刚才的话记在心里。”
他一怔,江绍之停下脚步“我是你的靠山。”
“我知道了”
他们上了车,购房合同的相关手续放在车内,江绍之递给童青鹤翻开看看,却见人心不在焉,大概和前面的事有关。
“童童。”
童青鹤合上合同,瓮声瓮气地问“叔叔,关显荣说的话是真的吗,想进研究院,必须要”
江绍之侧过脸,趁童青鹤没系安全带,手臂施力,把oga抱腿上坐着。
突然变换的姿势让童青鹤都不知道把手放哪儿好,江绍之用眼神示意,他一抿嘴,默默把手绕到江绍之脖子后。
江绍之搂着他“大概有这个道理,但并非绝对。”掌心贴在童青鹤脊背轻轻地拍,江绍之释放出信息素,引诱自己的oga也一起释放茉莉香。
淡淡的沉香夹着清新的茉莉,气氛正好,让人意乱情迷。
童青鹤正失落着,表情迷迷糊糊,一个劲把鼻子往自己aha脖子边凑,嗅得aha心驰荡漾。
江绍之说“这件事不需要你操心,”说着,把购房合同塞进童青鹤怀里,专注认真,“过两天我们就搬进新房子里,好吗。”
短短的一周之内,江绍之把隔在两人间的事紧凑而有节奏安排妥当。如今剩下的最后一件事,就是两人搬进新房,等待童青鹤的成年期到来。
粗糙的指腹抚过童青鹤颈后的腺体,那里敏感脆弱,皮肤薄薄的一层,露出牙尖咬破,就建立了aha与oga的亲密关系。
aha咬破oga的腺体,这样的行为彰显霸道,一定程度来说,象征oga有主,是aha的所有物,不允许其他aha肖想,就像草原上的野兽进行领地标记时,在领地周围留下气味。
随着法律的进步,aha与oga的从属关系渐渐得到改善。人类讲究追求文明自由,可对待自己的oga,aha在发情时期依然野蛮,占有的难以控制。
江绍之想到刚才有其他aha试图用信息素引诱自己的oga,触在腺体后的手指用力按了按,尽力克制发疯的冲动。
“童童,你是我的。”
童青鹤欲言又止,如果换在以前,他肯定会说oga与aha间不存在谁是谁的关系,哪怕结了婚,他们也许变得密不可分,但依旧是独立的个体,有自由独立的思想。
江绍之眼底坠着火焰,燃烧炙热的渴望,对他的渴望。
他喉咙紧窒,清了清嗓子,双手抱紧江绍之的脖子不说话。
童姚回家当晚,童青鹤把自己要跟江绍之同居的事告诉她。
童姚半天没出声,点了点头,久违的叹息“你也长大了。”
姐弟两相处的时间很少,一个醉心事业,一个又没有诉求,一个强势,一个迟钝,久久相望,居然说不出更多的话。
童姚挺舍不得自己弟弟离开,但为了迎接oga的成年期,这次配对实际是由她把童青鹤的信息资料传输到ao网,童青鹤当时服用抑制剂的建议被她强硬的驳回,现今再谈后悔也不管用。
球球没有节制的挥洒着人工眼泪,替童青鹤收拾好行李装进箱子,蹲在地上抽抽噎噎。
童姚说“把球球送去照顾你。”
童青鹤正手足无措的帮球球擦泪,把第三块湿透的绸巾换掉,一听,就说“球球留在家里,姐姐忙,没有人照顾,球球跟着你方便。”他抓了抓翘起的头发,笑容内敛,“我在那边,有叔叔在,我和他互相照顾。”
童姚哑口无言,留下一句“希望他不要太霸道。”aha的劣根性,童姚自己也有。
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开生活了十八年的家,童青鹤心脏扑通扑通急跳,手心布满湿汗。
新家的家具短短两天布置齐全,江绍之带他在一楼看了一圈,随后去了楼上的卧室,中间那张特别大的双人床让童青鹤立刻看紧张了。
江绍之也在沉默注视着双人床。
最后,江绍之开口“试着躺一下。”
童青鹤被放倒在床上,矫健的身躯在旁边压迫着他,透不过气。
“叔叔,你压得我”
江绍之迅速松开他,起身坐在床头,甩了甩额头不停滴落的汗珠。
房内打着适度的冷气,根本不会冒汗。
“叔叔”童青鹤傻眼,刚爬起,手被江绍之攥得很紧。
触手温度高烫,浑身血液几乎往头顶汇聚,江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