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可怜的她,还要定期向自己男人交房租。
这事被发现的话忒丢脸。
所以她很识相地从来不参与这种话题,因为那群妇女很能挖人隐私。尤其是工作室里的张姐和谢妙妙,一个是真八,一个是伪高冷,内心八。
咳,话题岔远了,说回宅前那块菜地。
周末的时候,爷仨一边玩一边把地里的菜全部收割。
一小部分留给家里,分一点给安德他们自己吃,剩下一车子的蔬菜瓜果送给昌叔。从财叔家借辆牛车拉的菜,三人到达昌叔家时,俩娃娃嘚瑟的绕着那辆板车一再向老人强调,这是他们亲手种亲手摘的。
老人笑眯眯地夸了他们一顿,然后请俩娃娃喝羊奶,吃山里摘的野葡萄和秋桃,再让孩子爹现场烤个小猪排。俩小是有良心的好孩子,回家的时候给娘亲打包一只烤鸡、一盅汤和一小桶羊奶。
还带走一大包肉骨头给小福小吉它们啃着玩,反正全家人都被考虑到了。
回家的乡路很少人了,爷仨挥着小鞭子赶着慢吞吞的牛车,迎着路灯的灯光往家赶。生怕财大爷家的牛伯伯寂寞,小菱小野在大黄牛的两边拍着小手,迈着小短腿,诵起娘亲新教的诗句
“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静寂的乡道上,两把奶声奶气的清脆童声格外的清晰,传得格外悠远,与“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那种肃杀孤寂感极为相似。
那种意境很奇妙,柏少华跟在孩子们身后,目光沉静,心神微晃,仿佛回到初见孩子妈的那一刻,连心情都一样。
忽然有点明白她为嘛喜欢研究古文
此刻,养生馆那边有位老人趁黑出来练喉。
他坐在田野边,手里拿着一把二胡却一动不动,侧耳倾听村尾那边传来的稚嫩孩童声。
“是那苏丫头的孩子吧”老人淡淡地问。
他身边站着一个人,微笑道“肯定是,村里只有她家讲究古文化,她的孩子也到了能吟诗的年纪。”小严家的还在襁褓中。
“那如丫头怎样了”
“这俩丫头都是有福气的,如丫头也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把白大姐乐得见牙不见眼,天天在药房里跟前跟后。虽然秦小子被闲置,但一家子在京里好着呢下次一起回来过年村里可就热闹啰”
老人听罢笑了笑,待听不见那两把趣致可爱的童音,这才缓缓拉响二胡开始独奏独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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