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确定我还活着, 也没有做梦, 那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条触手伸到了他眼前,对着他勾了两下。
族长“”
“你让我们都跟着你走”
触手点了点。
其他人也因为动静不对把脑袋抬了起来, 他们同样露出了跟族长一样的迷茫表情。
要跟着走吗所有人都看着族长。族长咬了咬牙“跟上”
三天后,地震依旧断断续续的不停,地下世界的部分地区出现了严重的塌方, 到处都是杀得眼红的人。但狗头人们却一直是安全的, 他们不需要小心翼翼的躲藏, 被人盯上也有触手迎上去。狗头人们渐渐对触手产生了信任,有大胆的狗头人幼崽会在触手身上攀爬玩耍, 也有狗头人的老人会对着触手祈祷。
直到他们来到了一处洞口城墙破裂的洞口, 触手示意他们跟着出去。
“您要我们离开城里吗”族长问。
触手点。
缓和了的气愤再次紧张了起来,狗头人们忍不住握紧了自己旁边的亲人和朋友。
“好走吧。”族长深吸一口气。
“族长”之前被族长交付过法杖的法师惊呼,“触手大人,很感谢您帮助了我们,但我们是弱小的种族,灰潮会要了我们的命,我们不能离开城墙的保护。”
灰潮
一条触手抖动了一下,变成了灰色的雾。还没等触手变出黑色的蝾螈来,狗头人们已经惨叫得再次聚成了一大坨毛绒绒。
只有族长,他的眼睛里却闪烁起了兴奋的光,尤其是当他看到灰雾重新变回触手,朝着他们招手的时候, 他的兴奋更是明显“您不惧怕灰潮,对吗”
触手再点。
“怎么可能”法师不敢相信。
跟了他们一路的触手,已经陆续从那个洞里钻向了城外。
“吧里巴鲁”法师看向族长,不需要听懂他们的语言,从眼睛里就能明白,他不相信触手可以对抗灰潮,他在试图说服族长留下来。
族长摇摇头,与法师说了一句,又转身对着所有狗头人呼喊了几句。狗头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着
触手等在城墙的另外一边,地下世界的城墙十分的坚固,地震其实并不能对它造成什么损伤,这个洞,是触手挖的,为的就是带这群狗头人离开。
过了一会,狗头人们陆陆续续的从里边走了出来,族长走在最后“没有其他人了,我们走吧。”
没有其他人了吗可是出来的只有二分之一,而且还大多数都是老人、伤者,青壮年只是少数。而且,族长的法杖没了,袍子是刚才那个法师的,他的包也瘪了许多,还有那些伤者,许多人的铠甲也消失了。看来这个本来就不打的村落,再一次分裂了。
触手没有更多的要求什么,它转身,带着这些狗头人继续前进。
莱昂身上的火焰燃烧得越来越激烈,他躺下的位置从正常的平地,变成了一个凹下去的坑,坑底有一层岩浆这就是真正的,正常的岩浆了。在他百米外,人们正在搭建起简陋的帐篷。
孩子们坐在石头上,跟随霍根还有其他老师继续学习。成年人们分成几队,跟随着不同的骑士,进入林子里寻找食物,打猎是不要想了,正常的野兽都跑光了,现在能够在林子里发现的猎物多少都会有一些魔化的痕迹,但植物总是会留在原地的。研究员们围在一起,比比划划,在根据周围的情况做规划。矮人铜锤带着几个工匠到转悠,他们在找打井的地方。
也有些人选择逃跑,没有人会去追他们。而这些逃跑的人,要么过不了几天就自己回来,要么就再也没有人见到过。而且这些人,数量稀少得无关紧要。
灾难就在身旁,但现在已经是一片生机勃勃。
当所有人都忙了一天入睡之前,许多人都会先向着莱昂的方向祈祷,接着才是向着自己信仰的神祇祷告。毕竟神看不见摸不着,躺在那的莱昂却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守护神。
“你今天还要睡在那”莫里菲奥问艾尔迪。
“是的。”
“好吧,注意你的睡姿,可不要翻身用岩浆洗澡了。”莫里菲奥拍了拍艾尔迪的肩膀,没有多说什么。
艾尔迪就像几天一样,睡在了莱昂身边。他不会告诉别人,他其实更担心莱昂掉进岩浆里洗澡,不是被他自己烧出来的岩浆,是那些深渊里涌出来的罪恶之毒莱昂如果把地面融化得太多,会不会掉进那里呢
现在他的斗气能够保护在体表了,如果遇到了那种情况,他来得及把莱昂拉出来了
怀着这种目的,艾尔迪的睡眠很轻,半夜的时候感知到周围的温度变化,他立刻就醒了过来。果然莱昂睡出来的大坑,更深了,坑里的岩浆也更多了。
但是引发温度变化的不只是莱昂,随着地面的震动,热浪正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艾尔迪拽着莱昂那只完整的角,把他从坑里甩出来,扔到了另外一边为了节省时间,只能粗暴一点了。莱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