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也全然做不到把家里的兄弟姐妹一视同仁。”
“就是现在……”赵怡然说到这里顿了顿,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博古架上,茫然好似没有焦距一般,“这几年,我们作坊雇佣的大多数是村里的媳妇子,她们每月挣回去的银钱并不比那些当家的男子少,可是在家里的话语权却远远没有男子的重要。”
“你看如今村子里大多数人家手里都有了闲钱,只要家里有适龄的孩子,大多也送去了镇上的学堂去念书识字,但是这些权利也仅仅只限于针对各家的男孩。
像我们这样的女孩子,最多就是跟着自家爹或者兄长后面,学上几个字,那已经是极为疼爱孩子的人家才会这般做,不然光是家里的活计都不够她们忙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