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墨迹,走到石婴面前。
石婴此时身受多处重创,又被破障丹反噬,已经是到了濒死的边缘无力再做出改变。
她呆呆的看着地上那自她身上流淌而出的鲜红。
“师妹,对不起了。”男人抬起手中巨剑,劈头落下。
劲风当头,石婴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蓦得,有雪花落在巨剑之上,伴着金玉交鸣之声,巨剑停了下来。
一只手握住那力逝万钧的剑刃,仿若抓着一只小鸡一般。
石婴只听得一声清脆,旋即便站着失去了意识。
稳重男人收回巨剑,后退两步行礼,问道“前辈,晚辈失礼了。”
他身子在发抖。
吓得。
他与轻浮男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眸中的恐惧。
这忽然出现救下石婴的白衣人深不可测。
这丫头何时认得这般人物
轻浮男人身子僵硬,冷汗混合着鲜血刺痛他的神经。
白衣人一声叹息,随后看向面前的连个男人,说道“你们走吧。”
这石婴虽然不是元君吩咐要照看的人,可他想起元君对石婴的态度,便准备留她一命。
“遵命。”稳重男人松了一口气,说着,解除结界。
半路杀出个陌生人,看样子也不是和石婴有旧也是,她一向孤身一人,在宗门里也只是与孤儿来往,哪里可能认得这般靠山。
前辈只是不愿在春风城见到人命他们可不会自讨苦吃。
反正石婴已经废了,再也无法构成威胁。
二人对视一眼,准备离开。
忽的,有脚步声传来,一个拿着糖人的少女出现在众人视野中。
“我让你们走了吗”
她这么说。
白衣人见状,又是一声叹息。
他没有行礼,也没有说话,只是视而不见。
“”轻浮男人看着面前的少女,目露狠辣。
那白衣人是前辈也就算了,这一个开源境的小毛丫头也敢阻拦他若不是前辈在,他早就将其抓回去调教。
他受伤,精神不佳,可那稳重男人瞧得清楚,虽然与画像上的人气质南辕北辙,可绝对是同一人无误。
“见过”
“闭嘴。”安宁厌恶的看了一眼两个男人。
稳重男人面色惨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现在知晓为什么长老不亲自动手了,原来石婴是有靠山的
该死。
此刻他恨极了那石婴口中的“二叔。”
轻浮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粗重呼吸着。
安宁也不急,只是转过头对白衣人道“我在这看了半天了,有你们道宫什么事儿”
她因为想起石婴是翠儿姑娘聘请的车夫,是花了银子的。
翠儿姑娘是很节俭的人,若是那石婴死了,她又要多花银子去请车夫。
所以才过来瞧瞧。
道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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