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拥着的俩人齐齐回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处,最先松开的段息惊吓过度的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莫名有种谈恋爱被班主任抓包的心虚。
又想到他和何钦不过是对戏而已,有个鬼的早恋,镇静的对上哥哥的眼睛道“我们在对戏,哥哥你怎么来了”
温热的气息骤然消失,何钦抬起的手轻轻放下,抬头看着一脸委屈的洛屿,拿起剧本解释道“我们的确是在对戏,剧本都在这儿。”
“对戏就对戏,用得着搂搂抱抱的吗”段於一眼就认出了何钦是酒店那晚爬床的小明星,再看和他搅合在一起的弟弟,恨铁不成钢的恨不得把弟弟回炉重造一遍,“你这榆木脑子迟早要完”
段息鼓起包子脸“说话就说话,你干嘛人身攻击啊”
段於捏了捏不争气弟弟的脸蛋,冷笑,“你说呢”
站立在一边的洛屿拧着何钦湿得能掐的出水的袖口,一脸担心道“钦哥哥,你们的衣服都湿透了,要不去换件干净的吧不然生病了就不好了”
“我们等会儿还有最后一场戏,不着急着换。”少年的担心在何钦眼里假的不能再假,半推脱的拒绝了他的关心。
“好吧”洛屿失落的抿嘴,眼睑下垂的望着地面。
这时不远处的场务大声的催促道“你们对好戏没有啊导演叫你们了”
“哦来啦”段息应了一句后,手里的剧本藏在身后,颇有欲盖弥彰的意味,“哥,你要不先回家吧,我应该会拍到很晚,不用等我的”
哥哥看到他和何钦举止亲密的对戏,脸几乎黑成碳,要是知道他俩拍的是床戏,岂不得翻天。
段於一眼便看透段息的小心思,咬牙切齿的拒绝“不了,我倒想看息息是怎么演戏的”
段息瘪着嘴弱弱道“看完后答应我,不要生气好不好”
“看完再说”段於冷酷的扭过头。
“钦哥哥,我们都这么久没见过了,等你拍完后,赏脸一起吃个饭呗”洛屿无视了那俩兄弟,朝何钦扬起帅气的笑脸,全然没有手心刺痛的狰狞,“况且我也想看看钦哥哥是如何演戏的”
何钦瞥到他攥紧的拳头,好笑的抬手遮住了翘起的嘴角,“不了吧,剧组有盒饭,你明天不是还要上学吗”
洛屿闷闷不乐地说“钦哥哥,我明天没有课。”
“抱歉啊,我没读过大学,还以为大学和高中一样每天都有课。”何钦的抱歉含着一丝丝的阴阳怪气,说出来委实解气。
噎的洛屿怔了怔,笑容凝滞。
原主高中辍学的背后是洛屿在做推手,校园霸凌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取乐的手段,但对原主是充斥着绝望与恐惧,母亲的病重让本不富裕雪上加霜,也就顺势辍学了。
洛屿是不会让原主有一丝崛起的机会,打压只会发生在暗地里。
何钦不是原主,他不需要满足洛屿扭曲到自以为是的救赎。
“那我也在这吃好了,还不知道剧组的盒饭是什么样的呢”洛屿半掩的眸子盖住眼底的阴郁,心里腾起了不好的预感,掌控在手中的何钦好像不受控了。
何钦冷冷道“随便你”
床戏的拍摄要呈现旖旎的景象,打光布景重中之重,屋子里的人扎堆在一起,吹风机刮起的风儿拂起纯白的帷帐。
伴随着电闪雷鸣声,把这场激情四色的床戏拉开序幕。
站在人群之中的段於与洛屿的神情如出一辙,朦胧的光线下眉头紧皱,不爽的情绪呼之欲出。
感受到二人仿佛化为实质的周身黑气,方导安抚道“他们都是oga,不会出什么事的,你们放心好了”
段於洛屿异口同声道“呵呵”
拍戏的俩人忽略掉所有人,沉浸在角色之中,争取一次过。
烛火在风中摇曳,帷帐垂落半遮半掩,何钦半抱着段息倒在床上,粗重的喘息让在场的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熏染的色气好似一把刀刃,直击心脏。
也让逐渐对何钦产生厌倦的洛屿,多了分新鲜,心想着如果把人捧的高高的,再踩在脚底,会不会比以往更过瘾
戏还在继续。
何钦修长的指尖一把拉开了段息束衣的带子,喑哑的嗓音压抑着急切,凑到白净细腻的脖颈旁道“言离,给我好不好”
“殿下,”段息闪躲地撇过头,指尖不受控的攥紧身下的薄被,“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微弱的挣扎在薄唇贴在腺体的瞬间,浑身一颤,透亮的眸子闪过惧意,妄想脱离开侵略感十足的怀抱
“管他什么狗屁伦理,我不过是在做一直以来想做的事小言离,你在我身边呆了也有十多年了,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何钦掐住他的下颌转到面前,俯身咬下了后颈,熟悉的气味霎时间充斥鼻腔。
漆黑的瞳孔划过红光,不断延长的獠牙被名为理智的弦拉了回来。
只是喘的更厉害了些。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段於,有种自家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错觉。
明明他们同是oga,何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