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
“你在家里放这么多金银做什么,多不安全,万一被人抄了宅子,一锅端。为什么不放在钱庄里,咱们家不是有钱庄嘛!”青云特别不能理解。
“你是县太爷,里里外外都是你的人,再说家里还藏匿别的高手,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钱庄还能比咱们家更安全的。”
上官震华翻了个白眼,他又不傻。
青云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我要是都搬走了,不影响家里的生意?”
“不影响!搬走吧!”
鸡蛋他从来不会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家里的是大头。
青云眨眨眼,看看库房里的箱子,又看看便宜爹,衡量了个中利害,心里下了个决定。
“行,那我搬走了,我去打点水来给箱子撒点水。”
“打水做什么?箱子吸了水更重,这点常识你都不知道。”上官震华一头黑线,兔崽子行事越来越古怪。
“一会我给你变个仙法。”
青云笑得高深莫测,撸起袖子,来来回回打了十几桶水。叫什么兄弟们搬,东西还能比放在她手里安全。
上官震华黑着脸,眼睁睁看着兔崽子一桶桶的水泼在箱子上,担心箱子没泼到水,还检查了一遍,然后一只手搭在箱子上头,回头问他:“爹,你准备好了吗?”
上官震华无语极了,他有什么可准备的,要准备也是兔崽子准备,这么多箱子想要神不知鬼不觉运出去,有点困难。
瞧着青云认真的表情,上官震华点头,然后他见到了此生最诡异离奇的一幕。
上官震华瞳孔紧缩,眼白扩散至整个眼珠子,好似被定住了,无法动弹,可见此前的一幕有多惊恐。
库房的箱子不见了!
上官震华似人偶一样,“咔咔咔”转动头颅,木木木地看着青云,眨了眨眼,然后又眨了眨眼,在看看空荡荡的库房,唯有地上的水渍,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娘啊!
上官震华差点尖叫有鬼,一紧张下意识抱着他大大的肚子托了托,不自觉走动走动几圈,突然响起这些事是兔崽子搞的,目光撇过去,青云一副难受得呕吐。
“你咋了?没事吧?”上官震华紧张地跑过去,给他拍背,兔崽子可不能有事啊!
青云干呕了几下,发力过猛,脑子有点晕。她本来想装下逼,结果就这样了,亏大发了。
青云摆手,“没事,一下子东西搬得太多了,累着了。爹,你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