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山建立了城池,还有县令在任,更离谱的事情,县令上任五年了,他们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太可怕了!
齐山十八寨为什么没有通报?
莫非十八寨出事了?
怪道几年没有交税,齐山早就换了主人。
将军越琢磨越惊悚,齐山十八寨可不是普通的土匪山寨,背后的主人是他们,每个山寨建立在险关之处,易守难攻,每个山寨土匪几千人,加起来几万人马,区区一个县令的兵马,怎么消灭十八寨的?
还是十八寨背叛了他们,跟齐山县令勾结?
如果他猜测的对,十八寨跟齐山县令勾结,此事非常严重,必须尽快通知元帅,查明背后有没有阴谋?
白彦衡脸上的血早抹掉了,玉树临风、清新俊逸、气宇轩昂的模样,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就是浑身上下透着冷漠,高冷得不易近人。
白彦衡漫不经心整理他的衣冠,对于将军的打量视若无睹。
杜淳安都习惯了,大人都管不了白大人,何况他?整个衙门只有大人能使唤动白大人,其他人,呵呵……
将军:“……”
杜淳安往旁边走两步,露出后面的青云道:“这位才是我们县太爷!”
木木的,眼神空洞的青云就这么进入将军一行人眼里,将军等人一愣,这么个文弱书生是齐山县令?没弄错吧?他是让元帅头疼不已的齐山县令?
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左看右看不管怎么看,这个主薄跟那个公子都像县令,唯独这个文弱书生不像。
将军很不想相信,可这个书生的确穿着七品县令官服,官服非常合身,不是临时凑合敷衍的,再说齐山县令主薄不知道他们要来。
“你们县令怎么回事?”将军皱眉,人都搞成这样还怎么问。
杜淳安尴尬地干笑两声,“将军有所不知,大人从小没见过血,那什么刑场处斩奸细,大人好奇想见识,血不小心溅到脸上,吓着了,正要送回去看大夫。你们几个过来,找副架子过来送大人回衙门。”
杜淳安点了附近几个打扫的捕快吩咐他们,捕快衙役牙酸地看了眼青爷,找架子去了。
听到县令看死人吓掉魂了,个个看青云的目光鄙夷不屑,就这肚子,去他们边关,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们县令胆子太小,缺乏锻炼,治胆小的毛病,本将军经验丰富,包治就好,这就给他治治。”那将军冷笑一声,拔出佩刀,朝着青云的脸掷投而去。
“你……”
杜淳安都要疯了,他才是手无缚鸡之力都文弱书生,哪里跑得过刀?想替大人挡刀都没机会,眼睁睁看着大刀朝着大人激射而去,却无可奈何。
刀锋越来越近,很快要逼到跟前,刀锋上的刀气吹过她额前的发海,几缕青丝飘落,眼看就要刺进青云的额头……
电光火石之际,白彦衡飞身而出,抽出软剑一挥,剑尖挡住刀锋前进,剑尖往上一挑,将刀击打出去,掉落在旁边。
那将军意外的看了眼白彦衡,没想到这公子功夫了得,有点惜才,可惜是县令的人。
“大人,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杜淳安松了口气,跑过来拉着青云看他的头,见他额头上连个印子都没有,放心了。
“吓死我了!”
杜淳安吓出一身冷汗,他知道真有危险了,以大人的伸手肯定能躲过,可亲眼看到刀差点刺穿青云的头,他真怕了。
大人想一出是一出,真要老命了!
“放心,有白彦衡在,不会出事。”
趁杜淳安挡住的瞬间,青云哑着嗓子含糊警告,顺便拍开他的手。摸她两次头,她忍了,可以解释他查看她是否受伤,第三次还摸上来,不可原谅。
杜淳安见好就收,他遗憾的小眼神有点碍眼。心里感叹,这就是老虎头,轻易摸不得,他刚刚可是因为他受了惊吓,摸两下压压惊必须的啊!
转身怒目而视,“将军,你什么意思?大人受了惊吓,碰不得,你朝大人飞刀,想要谋杀大人吗?”
刑场的捕快衙役听到此话,全部都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们一行人,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杀人。
为首将军冷笑,“我看谋杀县令的是你们,县令现在这幅模样是你们害的,你们想趁县令病体不康,趁机谋夺县衙,控制整个县城,县令以后就是你们的傀儡。来啊,将这伙谋害县令的贼子拿下。”
为首的将军打算趁此机会控制县城,不管县令是不是他们害的不重要。
“唰唰唰”
将军身后的边关军,至少上百人,将士散开队形,呈园行包围过来,武器对着白彦衡杜淳安他们。
捕快衙役他们快速退到邢台上,将青云杜淳安他们保护在内。
白彦衡斜了眼青云,青云突然动了起来,宛如僵尸一样,无知无觉的僵硬地行走,捕快衙役担心撞到他让开了路,前面就是邢台边缘矗立的大石柱子。
捕快衙役看向白彦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