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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云跟胡一山单独交流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对外界来说,也就是一炷香左右。
方云打开结界,带着胡一山出现之时,神坛上的修士齐齐看了过来。
此时,眼尖的修士已经突然发现,胡一山的造型出现了特殊变化,已经由一只玄狐,化为了一只小白狐,乖巧地漂浮在方云身前。
胡滅也好,胡八也好,都静静地看着方云,等待着方云的决断。
话说,这次神坛之行,他们是相当地震惊,圣祖胡一山竟然留下分神,找到了方云,请求方云帮助青丘狐族。
也不知两人单独说了些什么,达成了一致意见没有。
可以说,现在,方云的态度,某种意义上,就决定了青丘狐族的未来。
扫了周围一眼,方云对暴风狐点点头,然后冲小白狐说道:“小白,你过来。”
此时,小白狐正惊讶无比地看着空中的胡一山,心中感觉无比震惊。
这个圣祖胡一山,竟然让她感觉无比熟悉。
就好似,那就是另一个自己站在那边一样,无论是外形,还是精神意志,都是那样地相似。
方云跟小白狐打招呼这会儿,几乎所有人这才突然发现,貌似,两只小白狐几乎一模一样,就好似一个模子里边造出来的。
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一个实体,而另一个则是一团光影。
看到方云招手,小白狐纵身一跃,从老狐身上跳起,飘在方云身前,轻轻蹭了蹭方云,好奇地看着眼前这只光影小白狐。
看到小白狐蹭方云的动作,另一边,站在杨坚身边,跟老黑站一排的跳小白翻翻白眼,低声说道:“这骚狐狸,就知道讨好卖乖。”
老黑翻翻白眼,心说,这还真是个彪婆娘,老黑我遇见你,也算是命中注定的猿粪。
方云摸摸小白狐的脑袋,轻声说道:“小白,你之前身,就是一山道友,如今,一山道友残魂现世,想必你也有了极为特殊的感知,那么现在,你是否要接受这一缕残魂呢?”
狐小白诧异地睁大了双眼,看向胡一山。
就在这一眼之间,她心中突然明白了许多事,突然也明白过来,如若不是方云的存在,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机会,随着时间的发展,她最终都会觉醒胡一山的意志,然后完全失去自我。
现在,有了方老大撑腰,她可以选择拒绝,同时,也能选择觉醒,觉醒之后,她就能得到许多胡一山的记忆和修炼经验,而她付出的代价就是,担负了胡一山留下的狐族的一些职责,同时,她的精神意志也会受到胡一山的影响。
说实话,突兀出现这样的状况,让小白狐有些六神无主,不由自主地,她看了看暴风狐,又看看方云,希望两人能帮自己拿个主意。
她这一眼,看似简单,但是,方云却从中看出了一些问题。
无论自己是怎么的强势,有一点不可否认,那就是,胡一山对小白的影响是天生的,是篆刻在血脉骨髓之中的。
如若狐小白选择拒绝,那么,她或许能保持自身神魂的纯洁性,但是,因为缺少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她的神志成长会受到影响,很难真正成熟起来,始终都会缺根筋,成为真正的傻白甜。
暴风狐看到狐小白求助的眼神,心中一动,很想开口阻止。
说实话,他很不希望狐小白成为胡一山,那让他心中难以接受,如若可能,他倒是希望狐小白能平平安安,始终就这样跟在自己身边,实力弱点,智慧差点,也无所谓。
但是,话到嘴边,暴风狐还是强行忍下了。
无论如何,这是狐小白自己的事,怎么选择,那也得看小白自己。
如若这件事对小白有太大的伤害,相信,方老大那边就过不了。
方老大既然让小白去选,相信,这其中就必然有其道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暴风狐双眼看向狐小白,坦诚地说道:“小白,无论你作出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不过,我希望,无论你作出什么样的选择,你始终都能跟在我身边。”
狐小白其实已经感知到了暴风狐的心情,有那么一刻,她也很想马上开口拒绝。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看了对面的胡一山一眼,看到了一双清澈无比的眼睛,看到了这双眼中的柔和、平静,还有怜悯。
也就是这一刻,狐小白心中开窍,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她的选择,不仅会影响到她自身,而且还会影响到老狐的狐师传承;她的选择,也会决定她将来成长的高度,决定她能否跟上老狐的修炼节奏,能否陪老狐更久。
这个时候,她也福至心灵地明白过来,方云之所以让自己选择,必然有其理由,要不然,根本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方老大让自己来选择,实际上就已经说明,方老大其实已经同意了胡一山的方案,而且,这可能也是对自己最好的方案。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狐小白对准方云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