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竟跟这边的女人调笑了起来。按照这个架势,不到一刻钟就该露其丑态了。
会长叫这些女人们退下 。
其中有几个人正得趣味,微微有些不满。但会长可是钱家的人,虽说钱家不像谢家龚家那么高调,却也不可小瞧,毕竟钱家的买卖都做到京城了。
如今留在县里的只是一个分支,做生意玩意最讲究的就是人脉。连县里的谢家和龚家都对会长礼遇有加。更别提这些小的商户了。
就算心里有些不满,也不敢说出来。
会长道“县太爷叫我只有一个事儿,说今年会有雪灾。各位不管是做什么营生,都不能卖高价。”
话音一落,全场的人都安静了,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们需要消化这么大的一个消息。
雪灾,不能涨价。
大家都是经商的,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很多。道“啊”
“怪不得县太爷要做这么多事情。”
若是真的,太值得操控一番了。县太爷凭什么耽误他们发财。
会长常年跟这些人打交道,自是清楚他们是什么样的人。道“县太爷既然能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你们,自是有所准备,谁要是头铁可以试试,正好我们还想看看县太爷的铡刀快不快呢。”
一句话刚落,那些最疯的人都有些慌神。
谢家道“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他算是在场大商户中第一个表态的。
龚喜元退了,目前主事的都是他的大儿子,人送外号龚老大。
他多少有些不服,可是他们孝敬了这么多年的师爷倒台了。眼下县太爷一家独大。
当年龚家旗帜鲜明的站在了师爷那边,就等于跟县太爷站到了对立面。
又听闻这么大的事情,他需要跟家里商量一下,是改投县太爷门下,还是抓住县太爷的小辫子,逼他服软。
龚老大没表态,倒是那些小商户们有些着急要囤货了。现在才深秋,离过年还有三个月呢。以前没打算那么快囤年货。但是今年得了这个消息,甭管买卖什么样,都得先把货囤回来再说。
商会会长不放心,叫底下的人盯着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做什么小动作。
他昨儿晚上好话和威胁的话讲了好几遍,但是大家左耳朵听,右耳朵冒的,根本没放在心里。
会长早上一起床,右眼皮就开始跳个不停。连早饭都没吃,过了一会儿放出去的小厮才回来,道“老爷不好了,县里一半的粮铺都关门了。”
会长顿时惊怒了起来“什么”
小厮在旁边道“喜乐粮铺,四会粮铺还有好几家粮铺今儿都没开门。”这可是县里老百姓经常去买的粮铺。
会长脸色一白,昨儿那些话都白说了,县太爷叫他们过去,就是为了徐徐图之,谁成想他们跟县太爷赌气,不是不让涨价么,他们现在连卖都不卖了。
这是最糟糕的事情。
会长的小厮看见他不断喘粗气,连忙过来给他拍背顺顺气“老爷您消消气。”
会长道“怪不得这些当官的都不喜欢商户。为了一点蝇头利益,公然跟官府叫板。”
小厮道“这些人眼皮子浅着呢。油锅里有钱都敢下手捞。听闻有这么大的利益哪儿有不心动的。”
会长道“去看看谢家和龚家的米行铺子还开着么”
小厮连忙跑出去,知道事出紧急,特意骑马去的。一个来回一刻钟左右。回来道“都开着呢。”
会长这才放下一点心,道“去把其余米行的老板给我叫来。”
下人连忙过去请。但这些人都不约而同的装病拒绝了。
会长眼下也没辙了,立刻修书一封,让省城的谢家粮铺多弄一些粮来。
他在县城也有粮铺,但很小,一向是没什么存在感。
刚写完信,就收到县太爷的口信,让他去衙门一趟。会长心里不托底,给了来送信的人一点碎银子想打探一番。那人道“县太爷发了好大的火,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会长心里咯噔一下。
县里没有这么多秘密昨日会长宴请那些商户去花街去吃饭的时候,他们说话就已经被别人听到了。
还传了出去,最开始还只是几个人在说,大家都不相信。
毕竟现在才10月份,怎么就能预判未来会有雪灾呢而且这种话听起来有些晦气,谁敢提可就会被长辈骂。可是早上起来发现粮铺关了之后,所有人彻底慌了起来。
“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真的会有雪灾”
“怎么办家里的粮食不够吃。”
县城里一般是不屯粮的,新粮上市之后,陈粮会折价卖,一般会过日子的人都在等着那个时候呢。而且县里买粮不像是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