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漆黑一片。总能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老鼠的声音像是放大了无数倍。向来是富贵窝里出身的少爷哪儿受得住这种心灵上的折磨,都快崩溃了。
监牢里关押的不只他一个。除了他这样的细皮嫩肉的少爷,还有那些杀人放火穷凶极恶的歹徒。他们手镣脚铐被上了全套,自是做不了什么。但上午龚三从他们面前过,又听他连老鼠都怕,不像爷们。反正夜里无人管束,就开始说起荤话来。
龚三少爷听了又气又羞,对方几个人怪里怪气的嗓音搭配着传来,生生的让人用语言给调戏了一番。
气的他眼睛都红了。再加上龚家的人迟迟不来。他已经快崩溃了。
贺子丰知道只有老汉一人是搬不倒师爷的。师爷毕竟在县里钻营了这么多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弄的了的。
但是贺子丰已经在心里想要除掉师爷了,不肯善罢甘休。
贺子丰回到县衙,天色已经擦黑了。衙役兄弟们才从城墙那边回来。他们平日散漫惯了,冷不丁要他们去修城墙,因为是县太爷张罗的。谁也不敢拉胯。这么扎实的干了一天,全累的龇牙咧嘴。
贺子丰知道师爷可是有个相好的在花街。道“兄弟们,师爷好像是去了花街。”他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其他几个衙役见怪不怪,除了贺子丰之外,他们这都是那里的常客。“这有什么,男人嘛。”
“师爷以前不去,现在这是为了谁啊”饼子好奇的说着,男人一旦八卦起来也很兴致勃勃。
贺子丰从不在背后说什么,如今唠这个倒跟他们不见外。成天在一起的兄弟,说点八卦,互相的关系更亲近一些。
谢瑞得了个登记的好活儿,对贺子丰道“不如我们去柳叶坊去松松筋骨。”
柳叶坊是县衙花街的新开的酒坊。不光有酒,还有房。据说他们那的美人个个不凡。
饼子在旁边道“县衙谁不知道咱贺哥是好男人,家里嫂子又有那样的好容貌,你还敢提这个,不怕嫂子啐你。”
谢瑞立刻举手道“天地良心,我可没带贺哥花天酒地。那边的人按筋捶腿都不错。”作为男人放松的地方,也不光是只有内事儿。
谢瑞上次跟兄长去了一次,按的还挺舒坦的。特适合像他们这样忙一天的。
谢瑞家里有钱道“我请大家怎么样”他胆小。能在县衙呆的舒坦全靠兄弟们帮衬他,他自是会投桃报李。“咱师爷多清朗的人,也去那放松。还专门点飘飘姑娘呢。”顺便跟大家展示他八卦的实力。
“嘿,连师爷都敢碎嘴,看你是皮子痒了。”其他人打趣着。大家回来都听说了师爷的事儿。但完全没放在心上,胳膊怎么能拧得过大腿呢。
其他几个人一听,有人请客,立刻就答应了。
贺子丰道“咱师爷当真也去那种地方”
其他人笑嘻嘻道“嗨,那有什么。”随后说起了,嘴上越发没个把门了。还说师爷有十多个小妾。师爷平日装作不近女色的样子,背地里没准扑的欢呢。换了衣服直接去花街。
花街的莺莺燕燕还真不少,到了晚上这边比白天还热闹。花街前面有一条河,就着水音听女人的笑声引得不少有贼心却没钱的男人们观望,这边的姑娘不少就站在街上风情万种的看着来往的男人,脂粉的香味呛的人头疼。
一路上见他们年轻有为不少人,往他们身上靠呢。
谢瑞带着贺子丰快步的过去,去了柳叶坊。这边里面传来幽幽的琴声。倒比妓馆要清雅许多,虽然干的都是一样的勾当。
出来的老鸨认得谢瑞,连连道“谢爷,这位是”她常年见人发现贺子丰也是个英俊不凡的年轻人,这样的才俊见着就喜欢。
谢瑞道“叫贺爷就好。”没说名讳。但老鸨也知规矩,道“贺爷好。”随后又介绍了其他几位哥们。让他们这的人带过去松松骨喝喝酒,不做别的。
老鸨应了,连忙叫姑娘把人给拉走,他对贺子丰格外看中道“贺爷,我们这的飘飘姑娘舞姿一绝,让他给爷助助兴。”
谢瑞道“可别,谁不知道飘飘姑娘是师爷的人。师爷人呢”
老鸨听到师爷脸色一僵。随后道“才来,略喝了一杯酒水就走了。”
谢瑞知道贺子丰没来过这种地方,存心想要贺子丰开开眼。道“你们这别的头牌呢”
鸨母道“哟,谢爷,您也是老客了,怎么还说这不懂行的话。头牌又不是大白菜,哪儿还有别人啊。只有飘飘姑娘一人。”
贺子丰道“哦”随后谢瑞选了以前的姑娘,去了别屋松骨捏筋去了。这也算是柳叶坊的一大特色,除了能那啥,还能正规放松,他先走了,叫鸨母把贺子丰的账都挂在他头上。
鸨母积极推销飘飘姑娘“我家姑娘才双十年华。就喜欢青年才俊的,跟师爷并不相配了。”一个头牌出场费比十个一等姑娘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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