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爱人脸色难看,她看着和小鱼的视线仿佛掺着毒般,带着阴冷,她厉声道“就算我女儿说话有失分寸,但你也不能打人。”
“既然说错话,那就要付出代价,这巴掌是她活该受的,好在她遇到是我和我师父这样没权没势的人,不然换成像你们这样有权有势的人,可不是巴掌的问题,这仗势欺人也够你们喝一壶了。”和小鱼冷嘲热讽,不做丝毫退让,气势逼人。
旁边的尤新从这一巴掌的震惊中回神,听着自家徒儿强调的没权没势、有钱有势、仗势欺人怎么就特别想笑,这是不应该的,徒儿可是为他出气啊
“同志,请你慎言。”病人爱人厉声道。
这女人看着年纪小小,气势却不可小觑,伶牙俐齿,一看就不是好欺负的人,这顶有权有势、仗势欺人的大帽子,他们可带不起。
“好了,都是一场误会,大家好好说话,都别冲动,耽误陆旅长的救治,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院长连忙道。
“要是我爸爸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得陪葬。”病人女儿怒道,看着和小鱼的视线仿佛要吃人,从小到大,就没人敢打她,这仇不报誓不为人。
和小鱼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还陪葬呢想来这位姑娘把自家是什么贵族了,可是你有什么权利让我们陪葬,如今破除四旧,清除旧社会的污泥浊水,建立社会主义制度,难道你还想复辟封建社会不成。”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让病人女儿吓了一跳。
“你,你胡说八道”病人女儿怒道,她就是再仗势欺人,也知道这些话的指责有多么的严重。
和小鱼讽刺地看着病人女儿“我胡说八道可是你说要我们陪葬的。”
病人女儿哑口无言。
“晓慧,你先出去。”病人爱人道。
“妈。”陆晓慧不依地道。
“出去。”病人爱人厉声喝道。
陆晓慧充满怨恨地瞪了和小鱼一眼,走出病房。
“同志,我女儿年纪还小,不懂说话,她没别的意思,性格比较爽直,尤医生,在这里,我代我女儿向你道歉,对不起。”病人爱人诚恳地道。
如今他们还得依仗尤新救人,什么都得放下先,报仇十年不晚。
和小鱼看着病人爱人,这人可是能屈能伸的,可是一条毒蛇,这次不发难,以后也不会放过自己。
不过,又如何,她和小鱼虽然懒,不想招事,但是敌人要是欺负到家门口,她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受不起。”尤新冷声道。
“尤医生,请你看在我爱人为国家为百姓出生入死的份上,请你一定要救治他,他不该这样趟在床上。”病人爱人诚恳地请求。
“都是误会,别的事情先放在以后说,我们就说说怎么治病吧尤医生,你让和同志出面做针灸,可有十层把握。”院长道。
质疑自家徒儿的能力,尤新顿时不乐意了,气道“我的徒弟,我自然清楚能力如何,没有能力我敢让她动手吗”
“院长,这治病救人,谁能说十层把握,这拔个牙齿都有各种状况出现,这什么病都会有一个万一的。”和小鱼正色道。
“没错,我徒儿能力是好的,反正什么问题我都说了,你们做家属的决定,我无论如何都动不了这个针,面前困难我没办法克服,好在我徒儿学医天赋好,还有我在一旁看着,病人自然不会因为针灸技术问题而出事。
至于针灸期间,病人出现别的突发状态就不是我们能控制的,要我们治我们就治,不用我们治,我们立刻走人。”尤新也正色道。
陆旅长爱人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决定和小鱼施针。
和小鱼和尤新也进入针灸。
在救人,性命攸关的时候,一切私人恩怨都得放下,这是他们最基本的原则。
从病房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在门口,和小鱼就对上陆晓慧的愤恨的目光,她冷冷一勾嘴角,没有再意。
她没有对不起人,别人要恨她就恨,难受的也不是她。
“妈,爸爸怎么样了”陆晓慧连忙问。
“没事,接下的日子还得继续用针。”陆旅长爱人回。
“怎么还要继续用针,不是一用针就好了吗”陆晓慧急道。
“陆大小姐是当我们神医吗”和小鱼笑道,充满了讽刺,一点都不客气,“可惜啊我们学医不精,惭愧惭愧。”
“你”陆晓慧瞪着和小鱼。
“晓慧,不许无礼。”陆旅长爱人严肃地道,她很清楚自己的丈夫想要这师徒,可千万不能得罪,这姓和的女人虽然只是一个弟子,但显然是能在尤新的指导下正确用针。
“如果还想要我们治病救人,就该拿平等的态度来对人,我们可不是奴婢,如今的社会人人平等,谁也没有比谁高贵。”和小鱼冷声道。
反正人都得罪了,和小鱼自然不会再客气。
“同志放心,我女儿明天就让回去。”陆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