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肆玉,他哪里会险些毙命
白肆玉心机还极其深重,居然在他直播时让他遭受反噬,到现在互联网上都能找到他当时被反噬得头发掉光浑身业力涌动的可怖样子导致那些黑粉拿着这张图爬墙来这边到处刷
他简直恨不得让白肆玉被千刀万剐,世世代代投胎成贱畜。
秦稚呼吸都不自主地急促起来,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埃文森莱斯特“那大、大法师什么时候施法”
他等不及了
“今晚就可以,我甚至可以带你去看大法师亲自施法。”埃文森莱斯特笑眯眯地搂着秦稚的腰,半走半揽地带他来到了酒柜前面,拿起了一只已经开好了瓶盖的葡萄酒,倒在了酒瓶旁边的一只非常
漂亮的紫色玻璃杯里。
“亲爱的,让我们为了你即将大仇得报而干杯。”
秦稚接过了酒杯,浑身血液滚烫。
“诶怎么就剩下一只杯子,我下去重新拿一只。”埃文森莱斯特放下了酒瓶。
“我们一起喝就是了。”秦稚身体倾过去,贴上他。
埃文森莱斯特一笑,嘴唇轻轻贴附在秦稚脸颊上,“也行亲爱的,不过你先喝完这杯吧,我们这里有个说法,就是大事前要喝整酒,不一饮而尽的话不吉利。”
“好。”
秦稚整个人依偎在那宽大的怀里,光是想想白肆玉即将在诅咒下死无全尸,胸膛就激动得起伏不定。
他眼睛里闪烁着极亮的光彩,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啪。”
下一秒,握在秦稚白皙手指间晶莹剔透的紫色酒杯就落在了地上,四分五裂随了一地。
刚刚还兴奋清醒的秦稚也无力地滑落在了埃文森莱斯特的,眼睛紧闭。
埃文森莱斯特面上的微笑却是变也不变,抬手暗下一个按钮。
不一会儿,两个高大的配枪男人从下面跑了上来,低着头,对埃文森莱斯特极为尊敬。
埃文森莱斯特最后扫了一眼这个地方,也是最后看了眼秦稚。
“带上他,走吧。”
四个小时后,几人乘着车出现在了一处非常偏僻广袤的郊区土地,停在了唯一一处小房子面前。
埃文森莱斯特下了车,身后的两个男人立刻把一个麻袋抗在了肩膀上,跟了上去。
“翁灵克大法师您好,我是埃文森莱斯”
“吱呀”
埃文森莱斯特话还没说完,面前的木门就缓缓从内打开了。
“谢谢您,打扰您了。”
埃文森莱斯特恭恭敬敬地对着木门微微鞠躬,然后推开大门,并示意身后两个下属跟上。
而一进到屋内,埃文森莱斯特几人就被一个穿着斗篷的年轻疤脸女人拦住了。
她声音粗噶,半笑不笑,声音听起来像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
“埃文森少爷,你把麻袋放下就可以了。”
“我爷爷他”
“老莱斯特先生早就到了。”
“好。”埃文森莱斯特直到翁灵克大法师的规矩,没有半点情绪地带着下属离开了。
女人一手就拎起了麻袋,拖着走到了角落的一处地窖口,打开门板,然后拎着麻袋就走了下去。
这地窖里的楼梯蜿蜒曲折,一直往下,非常深。
女人走了五六分钟才来到最下面一层。
最后一层的场景和前面几层截然不同,不但地下空间极其宽敞,还布满火灯和法咒符文,亮如白昼。
一个非常繁复诡异的用人血和骨头摆成的红色大阵布满整个地面,阵中心有两条刻满咒文的人骨制成的锁链,一个
浑身盖着黑纱的干巴老头手握蓝血水晶权杖站在莱斯特家族的当家族长埃文森莱斯特的爷爷老莱斯特旁边。
老莱斯特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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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灵克大法师,人带来了,我们可以开始了。”
翁灵克法杖一敲,那女人手里拎着的麻袋立刻四分五裂,昏迷的秦稚从麻袋里滚了出来,浑身赤裸。
黑纱下的苍老皱瘪的嘴唇微微张开,念出了一串咒文,只见秦稚的身体缓缓从地上飞了起来,飘向了大阵中央。
穿着斗篷的疤脸女人眼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一切。
自从她拜翁灵克大法师为师,到现在已经几十年,还从没有见过大法师他启动过最后一层,更没有见过如此玄奥复杂的古老法阵。
老莱斯特也胡子抖动,难掩激动。
这古老法阵几乎是莱斯特家族的根基之一,本来是有更大的用途,如今用来对付那位天才天师,也是不得不的做法。
在秦稚飘到阵中心的两条人骨锁链之上,两条人骨锁链瞬间急射而出,穿透了秦稚的琵琶骨。
“啊”
昏迷的秦稚被骤然痛醒,他五官扭曲地瞪大双眼,墙上红艳艳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