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藏着的东西恐怕远没有表面上的简单。
秦家人与虎谋皮,为虎作伥
即便侥幸逃脱一时,也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白肆玉上课时,手机震动了两下。
他本来没想看的,但瞄到发消息的是牧长烛,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
阿玉,今天晚上有空么,我发现了一家新开的餐厅很好吃,就在你学校附近,傍晚六点钟,我在你们学校门口等你怎么样我们一起去尝尝。
“当然可以”
白肆玉立马回复。
然后他还没抬起头,就听到一道声音从讲台上传来。
“这个问题
,我们找个同学来回答一下吧。”
学生时代的肌肉记忆让白肆玉神经一紧,就要抬起来的脑袋再次被他控制着低了下去。
“白肆玉同学,你来回答一下吧。”
讲台上的老师再次开口。
白肆玉“”
注意的白肆玉茫然慌乱的小眼神,旁边的彭程和庞冠超连忙小声提醒。
“就是t上马克思的那句名言,该怎么理解”
“对对,最好结合刚刚讲的那个事例一起说”
白肆玉镇静下来,抬起头。
看着t上那句“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但问题在于改变世界”,白肆玉咳嗽了一声,脑子飞快地转。
“我认为,咳,这句话恰恰证明了马克思主义哲学与以往哲学的不同,他强调解决”
白肆玉旁征博引,引经据典,结合实际巴拉巴拉说了两分多钟。
台上的老师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请坐,还有没有别的同学有别的理解或者补充”
白肆玉大喘了口气坐了下来。
妈呀,吓死他了
庞冠超惊呆了,偷偷给白肆玉举了个大拇指。
“乖乖,小玉你真能说啊,平时看你也不咋看书,怎么说的一溜一溜的。”
白肆玉笑眯眯“低调。”
他只是没占用很多很多时间看书,但他不是不看呀,而且他看的都记住了
接下来几节课都有惊无险,白肆玉没有再被点名。
不过他也不敢再走神就是了。
终于等到了最后一节课下课,白肆玉连忙收拾书包。
好几天没看到长烛了,不知道长烛的腿有没有好一些
“小玉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彭程也加快了速度。
“我好朋友来了,我要去校门口找他,今天晚上我不去食堂吃饭了,你们不用等我哈。”
“好朋友”彭程喉结滚动了下,“女生还是男生”
“男生啊,哦不对,也不能算是男生。”牧长烛那可是个大男人啊哈哈。
“不会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个忘年交吧”旁边的庞冠超突然贱贱地来了一句。
“去你的,他很年轻好不好”白肆玉一甩书包,“我走了。”
张成山看着白肆玉离开,欲言又止。
庞冠超注意到张成山的表情“咋了山子,你还不舍得小玉呢”
张成山挠了挠头“不是我本来想让他陪我去趟图书馆的。”
“小玉啥时候去过图书馆啊”庞冠超掏出饭卡,“走走走,去吃饭去吃饭再说了,你之前不都是一个人去吗,怎么突然想让小玉陪”
张成山皱着眉,嘴唇动了两下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
就是觉得想让白肆玉陪他去一趟图书馆。
他总感觉图书馆重新装修后,哪里怪怪的
每次路过西南口那个小走廊,他都莫名发怵。
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白肆玉一溜烟冲去了京大东门。
但到了门口后左右瞅了好几眼,也没有看到牧长烛的车。
就当他以为牧长烛还没有来到时,一辆低调的宾利响了两声喇叭。
“白大师,这里。”
杜午下车对白肆玉招手。
牧长烛也降下了车窗。
白肆玉连忙跑了过去,一上车就说“长烛,你怎么换车了不过这个车也很好看。”
“之前那辆加长林肯出了点小问题,送去维修了。”
牧长烛温柔地看着因为跑得太急而脸颊绯红的白肆玉,右手缓缓握起。
他好想捏捏这张脸蛋,但是他还不能。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见不到时他就在想念,在见到后心底的思念居然更加汹涌了,喜悦之中还夹杂着淡淡的酸涩。
真奇怪啊
喜欢上一个人后情绪居然是这么不讲逻辑的么。
“长烛,你看我干什么”白肆玉擦了擦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牧长烛咳嗽一声,表情突然微微绷住。
要命了,他刚刚居然想说“你脸上有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