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地面太硌人了,师兄的皮子那么白嫩,硌坏了好可惜的。
“怎么不合适”心魔发作的谢霜华,根本不知道什么合适,什么不合适。
他从前心魔发作的次数不多,只是近几年,修为越高,心魔越是难以控制。
都是寻个无人发现的地方,独自忍受烈火焚身一般的苦楚,每每大汗淋漓,浑身濡湿,狼狈不堪,也绝不让人瞧了去。
只要忍过去便没事了。但不知为何,好似尝试过一点甜头,他就不肯再吃苦了。
“月明,你快走”
尚且存在一分神识,谢霜华热汗珠顺,早已将衣衫濡湿,因为隐忍,额头和脖颈处的青筋都夸张地暴了出来。
血液在血管里沸腾得似开水一般,好似下一瞬,便要崩裂来了,血沫飞溅。
洛月明才一脱困,赶紧往前跑,可才跑出几步,便又想。
不能怂啊,放着如此美人都不轻薄轻薄,显得自己特别没种啊
为了十个亿,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义无反顾的冲了
而且,而且留谢霜华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实在太可怜了。
万一遇见什么小妖小怪的,大师兄怎么办
才跑出去几步的洛某人停了下来,转身又冲了回来。迎面将谢霜华抱了个满怀,大声道“大师兄我回来了”
谢霜华很显然没料到他会回来,好不容易压制住的,又腾得一下烧了起来,隐忍到了极致,那根叫做“克制”的弦,啪嗒一声断了个干净。
洛月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掐了起来,后腰被一只大手死死按压着,根本动弹不得。
几乎要被揉碎了,好似融入了师兄的骨肉里一般。脑子懵懵的,耳边也嗡嗡作响。
冷不丁想起原文里,有这么一段描述,那时小师弟已中了蛊,爱恨颠倒,一心一意要折磨谢霜华,好为柳茵茵报仇雪恨。
便也是在这种荒郊野岭,那时冰天雪地,将大师兄掳来好一番凌辱。稍有反抗,便是一顿辱骂抽打,事毕,不过就是随手丢了件衣裳,堪堪遮住大师兄狼狈不堪的身子。
如今差不多算是情景再现吧,
怎么差距就这么大,这么大,这么大呢
洛月明郁闷地想,难道自己天生就比别人笨一点,连这种事情都一窍不通。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谢霜华雌伏自己身下。
这是个很艰难的问题。
但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的。
第一步,先脱衣服。
洛月明哄骗道“师兄,你是不是很热我们把衣服脱了,玩过家家的游戏好不好”
谢霜华点头,抬手一挥,唰
洛月明的外裳飞了。
洛月明“”
“啊”他有点受惊了,赶紧双臂环胸,怒道,“错了是脱你自己的,不是我的”
谢霜华置若罔闻,好似个半聋。
洛月明心想,算了算了,自己的心胸就像那那无垠的,的的草原
惊觉有一只手开始摩挲他的唇角了,他怒了,不带这么玩的
便要义正言辞地指责谢霜华,师兄弟之间,这样子是不对的
哪知忽闻一阵簌簌的声响,头顶乌云遮月,不知何时,周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洛月明心里一惊,暗道肯定是碰到了啥不干不净的东西了。忙要召剑。
已被谢霜华按倒在旁边的巨石之上,便在这荒郊野岭,两人抱得很紧,几乎连任何一丝缝隙都没有。
“月明,别出声。”
谢霜华压在他的身上,一手护住他的后脑勺,以免被冰冷的石头硌到,仅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月明,听话。”
不知为何,洛月明鬼使神差一般的顺从了,身子僵硬至极地躺在石头上,因为距离太近,两个人胸膛相贴,连心跳声都几乎一致。
那种好闻的雪下海棠清香,熏得他脑壳子一阵阵地发昏。
眼前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见任何东西。
但他知道有什么东西在逐渐的靠近。
桀桀桀
“好俊的童子,还是对双雏儿,抓回去给鬼婆罗,肯定能免我好些苦差事”
好似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尖细,活像是生前唱大戏的,声调似哭似笑,难以捉摸。
洛月明强迫自己冷静,暗道,都是假的,假的,假的。
不就是个鬼婆娘,自己一泡童子尿,能把她冲得魂飞魄散,再无鬼生。
可还是忍不住
手心冒汗,脊梁骨绷得紧紧的。
所谓鬼婆罗,骤然一听,肯定都不知道这是个啥玩意儿。但如果提到花楼里的老鸨,那么就很好理解了。
在人间,做皮肉生意的女子,叫作妓。负责监管她们,逼她们接客的,便是老鸨。
可在阴间便换了个说法,老鸨就是鬼婆罗。手底下的那些鬼女就相当于人间花楼里的妓,不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