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的八强战依然轻松30打赢了对方。
全国大赛也只有决赛需要打满五场,因此立海一行人赶到青学和冰帝的球场之外时比赛还在激烈进行中。实际上因为单打二时因为暴雨暂停过比赛那时候立海已经打完比赛了,青学和冰帝的单打二还没结束。
是手冢对战桦地。
手冢这场比赛依然控制了一下。从旁观者眼中能看出他并没有尽全力。这并不是没有认真比赛的意思,每场比赛都拿出自己最强的招数用最强的力道去打比赛才是很傻的一件事,保留体力和保留底牌是选手们的必修课。
桦地拥有看过招数就能复制下来的能力,是凭借本身单纯的心灵和绝佳的记忆力进行的复制和转化。他会用自己理解的招数的使用方法去打出这个招数,在他认为适当的时候。
迹部似乎是在赛前对他有所嘱咐,桦地几乎是复制了手冢的每一招。
以仁王对冰帝的了解,桦地通常也不这么打球。
不为了赢,只为了学习吗
如果用这种思路去解读迹部这样的布局,也是说得过去的。但仁王总觉得迹部不止这个目的。要知道每个人最难对付的还是自己,或许迹部也希望,如果桦地的能力能让他能复制到百分百,或者百分之九十的地步,手冢也会陷入苦战,继而桦地赢得胜利吧
“但那是做不到的。”仁王低声道。
他见过不止一次桦地的复制。从基本功的角度,桦地的基本功已经被打磨的很扎实了,但本身的身体素质摆在那里,有些招数就是注定无法复制,或者说复制出来反而会对本身有所伤害的。
就比如仁王看过一次的桦地复制的岳人的月返。
他当然能做得到,但桦地的身高体重打出来的月返,和岳人的身高体重打出来的月返,对身体造成的负担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手冢的招数对桦地来说也是如此。
他的学习能力能让他看到手冢的招数后便加以复制,但许多技巧性强的招数是要摸索出适合自己身体和打球习惯的细微动作的,比如零式发球,手冢打出的零式发球或许手臂弧度偏角是十五度,那么适合桦地的或许是十六度或者十七度,手腕抖动的幅度也不同。轻微的差别对零式这种球来说就会造成极大的差别,最简单的是对手臂的消耗会更大。
“没想到迹部有这样的魄力。”幸村评价道。
他当然也看出来的迹部的用意。从培养后辈的角度,这是个天才般的决定。
手冢和桦地的比赛结果是76,显然手冢也明白了迹部的意思。
他当然能打出更好的比分,但他选择了更温和的方式。这样的打法必然会给桦地更多的刺激,让桦地有更多的收获。在手冢的角度,他曾经拜托过迹部,安排青学和冰帝的练习赛,又特别让迹部去指导过越前。那么反过来,当迹部在赛场上表露出类似的意思时,他也会欣然做出回应。
接下来,冰帝的双打一打败了青学的黄金搭档。
同调的弱点在这场比赛里完全地暴露了出来。
归根到底,两个人的心神相通,是与两个人的个人硬实力无关的。如果本身实力只在那个程度,再默契,双打时的极限也摆在那里。要突破天花板,首先要做的依然是增强自己的实力。
大石的手腕伤还没有好全,这影响了他的发挥。
单打一的比赛打了很久。
迹部完全掌控冰之世界,但越前也在和凯宾比赛时想通了很多事。他在国内还有很多人没有打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也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这几天他去美国参加了一次比赛,也和以前的朋友们有过交流,还接受了两天他家老头子的特训。
想要赢,想要变强,拥有这样的欲望的越前,每次站在球场上,展示出来的都是不断向上,不断攀登的“武士”的面貌。
将他评价为“越前南次郎的影子”是过于偏颇了。
越前南次郎是球场上的流浪武士,而越前眼神里那仿佛不会熄灭的焰火,就展露出了他不同于越前南次郎的一面。
他更较真,更有进取心,也更在意胜利。
当然,隔着年岁去评价两个人本来就是不应该的。或许越前南次郎年轻的时候也和现在的龙马一样双眼熠熠生辉,但更多的人是将巅峰期的越前南次郎与现在的越前龙马作对比,再去评价越前龙马的网球。
这场单打一打到天黑,打到网球场的灯都亮了起来,甚至后续网球砸中了灯,让球场上的灯都摇摇晃晃掉了下来。
这是事故,而正好事故发生时比赛也接近尾声。
体力都透支了的两个人是完全凭借意志力站在球场上的。
抢七,比赛结果落定,是越前的胜利。
一直看了几个小时比赛,一开始还站在球场后面,后来还是走进球场观众席去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的立海正选们,终于又打起精神来。
“他们赛前是不是打了什么赌”仁王相信自己的听力,“要剃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