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和右手”仁王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白石的身上,“他是不是戴了负重”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本身他就坐在角落里,身边靠的近的只有毛利,说这句话的声量也近似耳语。
毛利眨了眨眼,心想这难道是对我说的吗
他看了一眼仁王,对上仁王含笑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又怕一直很主动的后辈尴尬,便仔细看了看球场“负重没有吧这么严肃的比赛,带负重上场的话”
单纯从比赛的场面上看,是很难看出白石身上有负重的。
如果不是仁王本人经历过高强度的基础训练,又刻意练习过左右手的技术平衡,对二刀流有自己的理解,精神力也进一步进阶,他也很难发现白石在跑动过程中微妙的不平衡。白石处理球的方式太稳重也太聪明了,是最不容易出错的处理方式,在这种处理方式下,人犯错的可能性本就降到了最低,处理球所需要的多余动作也几近于无。
但是,不会错的。
仁王的眼神落在了白石绑着绷带的左手上。
精神力的感知是不会出错的,白石身上微妙的违和感也切实存在。
这家伙是真的带着负重上场,看上去重量还不轻,不然不至于每次身体的重心都会有固定角度的偏移。
不过
仁王又看了一眼狄堂。
狄堂前辈的护腕里,似乎也还放着铅块
立海大的制式训练装备有铅块,照例是放在护腕里的,手腕和脚腕都有,正式比赛时自己看情况决定要不要取出来。刚才仁王自己上场时自然是把负重拿掉了的,也看到真田调整护腕。反而狄堂前辈刚才上场前,仁王见他只是扯了一下护腕,并没有把里面的铅块抽出来。
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仁王勾起唇,笑着想两个人都戴着负重,都隐藏了一部分实力,却也在隐藏一小部分实力的前提下尽力展示自己,打败对方。
比赛很激烈。
比分交替上升着。
面对白石这样的对手,很难像面对幸村或者迹部那样,感受到“压倒性”的实力差距。一切都像水一样,润物细无声地,慢慢的。
然而比赛的中途,狄堂还是发觉了自己的错误。
太急躁了。
或者说,面对“一年生部长”这样的头衔,忍不住有了更激进的想法,继而在发挥上少了那么一分稳重,在比赛节奏上抢了拍。
而一旦有一点失误,就会被对手抓住,按部就班地,有条不紊地扩大。
糟糕了。狄堂这么想着,试图在发现自己错误之后纠正过来。
不过,本身怀着留一点底牌的心思,再想“力挽狂澜”便差了那么一口气。
“gaonby关西青年队,白石藏之介,75”
差一点拖到了抢七局,最终还是没有,狄堂计算着如果到抢七局,自己体能会不会有那么一点优势。分明在赛前表露出了迫切的姿态,在看到比分时反而冷静又平和。
场边的平善之脸上闪过一丝了然狄堂展现出来的情绪,果然有一部分是演的,是为了迷惑对手。
真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啊。也不知道全国大赛,会不会和立海大相遇。
这么想着,平善之摆出一张笑脸,迎接打了胜仗的小部长。
“做的很棒哦”他夸奖道。
白石笑着摇头“勉勉强强,还算表现得过得去吧”
“所以说,我们四天宝寺的一年生才是最强的”原哲也叉着腰有些骄傲道。他说完又看了一眼关东的休息区,没从角落里毛利的脸色上看出什么,反而见到毛利侧过头和旁边的上过场的白毛小鬼说的热闹。他忍不住垮下脸。
白石无奈道“我的对手,也不是一年生啊。”
“光看刚才的双打二,你的实力比那两个一年生要强的”原哲也争辩道。
白石却不这么认为“他们也没有用出全部实力吧。”
橘在旁边重重地咳了一声。
原哲也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一年生他对这个又没什么执念。反倒是
“毛利到底会不会上场啊”他听到了裁判念的单打二名单,关东代表队出场的是一个叫“迹部景吾”的人,而关西这边,是他自己的名字。握着球拍走上球场,他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毛利,还打算对着毛利放狠话,只可惜
“你真的觉得他戴了负重狄堂前辈也没有摘下负重吗那这场比赛”毛利还在和仁王聊着负重的话题。
目光灼灼却没得到回应的原哲也可恶红头发的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讨厌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不是仁王的比赛所以会很快带过去这样
全国大赛会挑一两个学校写,也会比较快的然后有日常情节,加在一起差不多这一卷也是三十章左右,会进入第三个副本,也就是剑道副本是的是鬼灭啦。
所以我这两天开始补鬼灭的动画了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