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沉默了片刻才道“三大极限,包括千锤百炼的极限,才华横溢的极限,天衣无缝的极限。说是单打通用的境界也不对,这实际上是越前南次郎当年走过的路,经过他的几个访谈流传至今的。由于越前南次郎本人的战绩,这种追求三大极限的网球道路就成了当前网球界的主流发展。目前世界网球界也有不少职业选手选择了走这条路。”
“原来如此。”仁王点了点头。
而虽然仁王不再追问,柳还是处于某种微妙的“教书育人”的心态补充了一句“走这条路的好处,是选择这条路的人有很多,不需要开辟太多新的路线,一些阻碍的方向和路上会遇上的瓶颈都已经有人探索过了。但网球可探索的方向还有很多,也没必要太早决定自己要走怎样的路。”
如果是那种一根筋式的,用直觉和球感来打球的人,柳是不会补充这句话的。因为对那些人来说,三大极限就是最简单最好走也最合适的路。可对于仁王,柳认为他需要这样补充。
仁王的网球很多变,这是他这几个月来收集数据所得到的结论。虽然一些基础理论储备量还不够例如三大极限这样的“知识”,可仁王的网球充满了他个人独特的风格。
会走出一条特别的路吧,柳想。
就像是数据网球再往前走也是一条新的路,而幸村显而易见也走在独属于自己的网球道路上一样,柳认为仁王也该这样选择。
“图书馆三层体育区第二个书架最下面那层有一些网球理论和运动学基础理论的书籍,我建议你去看一看。”柳说,“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份书单。图书馆的书是比较老的,近两年也出版了一些新的理论,其中有一部分是值得一读的。”
“thankyou”仁王记下了,“我会去的。”
在柳的简单基本课堂进行中时,球场上的比赛也正激烈地进行中。
冰帝的双打一在发现他们的对手是狄堂和三枝时,神情就变得凝重。
出于一种“多说两句话也不费功夫,万一有用呢”的心态,他们在赛前礼仪时用有些古怪的语气道“你们居然开始打双打了。”
狄堂抬眼看了看他们,露出一个灿烂地笑“是啊,所以呢”
“被一年生这样打压”
“和小松伬在一起训练了那么久,还做了他一段时间的部员,哪怕没有退部,也受到了他的影响啊。”狄堂夸张地叹了口气,“是什么给了你们自信,我们会因为这种话被挑拨”
“狄堂,别和他们废话了。”三枝冷冷道,“他们这种人,是不会懂什么叫做奉献精神的。”
冰帝的双打一顿时语塞,并且反而自己感到了烦躁和火气。
将对手堵得说不上话,狄堂心情就舒畅多了。
他回到后场,小声抱怨了一句“你刚才说奉献精神的时候,可真阴阳怪气。”
“向你学的。”三枝果断道。
说垃圾话是说不过立海大的,这多少算是一种经验教训。冰帝的双打一也不是第一次吃这种亏了。他们很快调整好心态,冷静下来。狄堂见他们的神情严肃,便也知道刚才的话没起到什么用处。
那就用实力说话吧。
比默契,冰帝的双打一要更强一些,比个人实力,则立海大更胜一筹。比赛在经过一局试探之后,迅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狄堂和三枝毫无保留发挥起自己的实力。类似“一年级打压”这种话不会影响他们的状态,但被一年生打败的事实在这两个月来已经促使他们更努力地练习了。而此刻他们发挥出刻苦练习以后更进一步的实力,让不少观战的其它学校的选手发出感叹。
而在这样的压力下,冰帝的双打组合在落后之后很快对视一眼,震动起自己的精神力。类似白烟的精神力的实体化波动显现在空气中,逐渐从两人身上蔓延开来,又连接在一起
“同调。”柳的笔尖在笔记本上划下了几笔。
仁王也将目光集中在球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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