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转不过弯来,也不打算多说。也觉得和这种人说些对网球的喜爱和对全国大赛的野心是毫无意义的。双方价值观和行事作风不一样,就不是一路人。
“你如果只是想找我出来说这些,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他转身准备走回球场。
“喂”小松伬喊了一声。
狄堂停住脚步,回过头“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松伬咬了咬牙“你会后悔的为一年生做嫁衣这种事”
“你才是会后悔的。”狄堂毫不客气道,“在冰帝这种优胜劣汰的地方,你应该更理解丛林法则才对吧只因为自尊心受损就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我可无法认同。越知前辈如果知道,他选定的接班人会做出这种行为,他也会后悔的。”
这么说完以后狄堂转身就走。走到半路时他吐出一口气,一边想着自己说话会不会太重了,一边无意间转过头看了看冰帝的方向。看上去零零散散的部员,比起他去年来时要冷清许多。冰帝啊他突然脚步一顿,好不容易才维持住表情。
在冰帝那边靠角落的观众席后面,那个人是越知前辈
不会认错的。那么高的个子,那么显眼的挑染。
还好刚才提到越知前辈时声音分贝不高,狄堂自我安慰地想,果然不能背后说人,做人做事还要慎言慎行才行。
越知确实来了。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如果不是他的身高太“鹤立鸡群”,也不会被狄堂注意到。至少冰帝的其他部员都没有注意到他们前前任部长的到来。
之所以会来,也是因为网球周刊的采访,和高中部一些前辈调侃一样的询问。以及,去年在jr集训里遇到过,并不算熟悉却交换了联系方式的种岛突然打来了电话。
当然,他只看前路。已经毕业了,就没再打算关心国中部的事了。看完两场比赛,又从远处见到狄堂与小松伬不欢而散,他在心里已经猜到一些事情的经过和两个人的争执。
立海的那家伙选的人还不错,只可惜那家伙上了高中以后不再打网球了,也没有了在比赛场上看到以后寒暄两句的机会。这么想着,越知转过身离开了国中部的球场。他是趁着练习的休息时间过来的,也没请假太久,不便久留。在离开之前他看了一眼坐在冰帝半区球场教练椅上的迹部迹部景吾吗我记住了。
越知的到来,与狄堂和小松伬的争执,都不影响练习赛的进行。
鹤守和三枝与对手陷入了苦战。虽然三枝的个人实力要胜过宇佐见,但比起双打配合,又远远不及。而冰帝的三年生组合,也在去年输给鹤守后拼命练习了,留在网球部也是为了有一天能够“雪耻”。
“结果没想到,宇佐见那家伙甚至都进不了正选位置。鹤守,真是没想到啊。”
这种感慨直接点燃了鹤守的神经。他总有一点难以言喻的愧疚,哪怕狄堂和三枝找他说过很多次,幸村也直接在会议上说过,挑战的行为是一定会进行的,与前辈们的言行无关,他依然认为,最开始提出“打赢我,我的位置就是你的”的自己,需要承担不可推卸的责任。
“闭嘴吧”他握紧球拍,眼眶微红。
糟了。三枝心想。
鹤守的失控让比赛呈现更为混乱的局面,狄堂回到休息区就发觉情况并不乐观。他在场边喊了鹤守的名字,但没有用。我就知道会这样,他苦笑着想,都怪三枝的乌鸦嘴。
僵局被打破,冰帝的双打组合趁势把握住了比赛的掌控权。
75的比分,是冰帝的胜利。
鹤守在做完赛后礼仪,握手之后就直接从通道走出去了,一路走出了球场,往观众席上跑去,一会儿就不见了身影。狄堂喊了他两声,没有得到回应。三枝捂着额角摇头。下场时他停在幸村的教练椅前“虽然想说抱歉,但是幸村,这是你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幸村平静地道“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网球总是写着写着写出群像的局面,一场团体赛十六个人真是太多了hhhhhh排球and足球
立海大和冰帝现在在管理上都有问题,一年生掌权的隐患都存在,这是幸村和迹部必须要解决的
以及越知出场打个酱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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