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撞肩而过。
那么宽的一条走道,他们偏偏撞上了,并且,谁也没道歉。
我带五条悟去的是距离咖啡店最近的一家赌场。
在进去之前,我买了一副墨镜和一副口罩,全副武装。
这波操作把五条悟看不明白了。
“这里面光线刺眼”
“不是,我有些社恐。”
“让社会恐慌的社恐”
“”
“哈哈哈开个玩笑。”
一点也不好笑。
事实上我会特意变装,是不希望被赌场拦下。
然而在和五条悟去买筹码的时候,我就被当场截获。
“给我出去。”
来人是个瘦削的高挑男子,他是afia五大干部中最菜鸡的干部a,有小道消息说他是森鸥外的外甥。
这里的赌场是他的场子。
“樱溪,这里不欢迎你。”
“这位朋友,”五条悟好奇地问道,“难道樱溪小姐有欠你钱吗”
“这倒没有。”a说,“她虽然赌运很差,十赌九输,却从来不欠我钱。”
“既然这样,为什么阻止我们进入”
干部a对我本人没有意见,他畏惧的是同为afia干部的中原中也。
两年前我在a旗下的一座赌场里被他下套,输光了全部的家当。
最后在a的诱惑下,将自由也赌上了。在我输掉,准备戴上他给的项圈时,中也从尾崎红叶那里知道了消息,第一时间赶到,二话不说,先将a的赌场踏为了废墟。
最后他踩在a的脸上,恶狠狠地警告道“如果你再敢骗她,我一定会让你被重力彻底碾碎”
就在我为中也的义气拍手称快时,他却将我带到了afia旗下的各大赌场。
“录到虹膜识别系统里,禁止她参与任何赌博游戏。”
日本相当一部分的赌场属于afia,中也这是断了我的财路。
我当然很不满,但一向性格温柔的中也在这件事上态度强势而坚决。
“你什么都好,就是对afia太忠心了。”我气呼呼地说,“生怕我把你们afia的钱都赢走了”
中也怔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辩解,戴着黑手套的手落在了我的眼睛上,留下了一个近乎告慰般的抚摸。
“是啊,我怕。”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