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呢,第二天早上春阳去叫她,她就已经走了。
1999年夏天的时候她去做过检查,大夫说她心脏有点儿毛病,平时多注意就行,没啥大事儿。
就是这个没啥大事儿的小毛病,最终将曹佩瑜的生命夺走。
她在离世的前一个多月就经常性失眠,老说自己一睡着就会梦到郭厚泽,梦到姥姥。家里人都知道这事儿,但谁都没往心里去,寻思着她可能是太想姥姥和郭厚泽,过两天就好了。
谁能想到
曹佩瑜的离世是所有人的痛,大家心里都很内疚,没办法释怀。
到地方后,知恩宋启明他们开始铲雪割枯草,春阳她们这些女人开始一样一样的往外摆东西。
当年曹佩瑜下葬的时候连着姥姥知礼和郭厚泽的坟都重新修过,打的水泥,立了定制的碑。
那会儿看是很气派,可跟现在新修起来的坟一比啊,这几座坟还是挺低调的。
没有人重提修坟的事儿,不是怕花钱,是怕劳师动众的打扰到长眠地下的人。
郭家上坟不分男女,分的是家,以每个小家为单位,分别给离世的人磕头祭拜。
拜完之后也没人要走,大家伙或站或蹲凑到一块儿,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姥姥他们看到郭家以及跟郭家亲密的人过得都很好,每个人都很开心,他们也会高兴的吧。
中午十一点多大家才收拾好东西往家走。
大晴天,天空很蓝,太阳很大,还很难得的没有刮风。
脚下的积雪软绵绵的,每个人的心也是软绵绵的。
生活肯定会有遗憾,会有难以忘却的悲恸与感伤,会有费劲心力也没有办法弥补的缺失。
可这就是生活啊,不会完满,却有别样的幸福。
踏雪而行的人都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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