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点不耐烦,但指望着她给花妞看病,又不敢得罪她“我没事,我这些毛病都是老毛病了,你先给我的花妞看吧”
老黄头这么说,意思这些症状都是有的了。
林子矜思忖着,看着老黄头有点别扭的站姿,剩下的一句话怎么也有点问不出口。
如果是在前世的医院里,她穿着白大褂,戴着听诊器,肃着脸面对病人,那什么话都能问得出口,什么检查都能下得去手。
可现在,她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大学生,站在尘土飞扬的乡间小路上,面对一个爱惜动物胜过爱惜自己的孤老头子,身后还有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一个半懂不懂事的半大少年关注地看着。
那句“你疼吗”林子矜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如果她问出这句话,怕是老头儿先就羞跑了。
要么换个说法
你蛋疼吗
这个也不太合适。
林子矜决定不问了,目前所掌握的病情已经足够她做出一部分判断“黄大爷,你可能得了比较严重的病,得去县医院看病。还有那头母牛,得尽快灭杀它。”
“什么”老黄头立即不干了“凭甚要杀了花妞我得病和它有甚关系了我不去看病,我死也不离开我的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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