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霖摆摆手,打断了他的道歉“眼下年年的肚子是最重要的,你这次没做错,他不舒服了,就要立马给我打电话。”
“好。”
陆靳言感激道“辛苦你了。”
这会儿都大半夜了,长霖也没走,直接去了客房休息。
长霖一走,坐在床上的容年跟陆靳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啊。”陆靳言捏捏他的脸,低叹道“可把我吓到了。”
容年眨了眨眼,低头看看肚子。
“我刚才也以为是崽崽要出来了。”他搂住陆靳言的脖子,表情无辜“但就疼了一会儿,现在又不疼了。”
肚子不疼,相当于警报解除。
陆靳言起身拿了浸着热水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身子,再次哄他去睡。
快到早上时,就没睡安稳的容年再次醒来。
他踢了踢陆靳言,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拱着。
“老公。”他软软的叫了声。
陆靳言睁眼“我在。”
容年仰头,亲亲他的下巴“我饿。”
陆靳言看了眼时间,才四点多。而距离他们刚睡下,不到三个小时。
可容年又亲又叫着老公,别说去给他做饭,这会儿让陆靳言去给他摘星星,估计陆靳言都得立马去找。
“好,在床上等你。”
陆靳言亲亲他“我现在就去给你做饭。”
“嗯”
容年乖乖的撒开手,看着他睡衣也不换,就去厨房给做饭,只觉得心里都泛暖。
陆靳言前脚刚走,容年后脚就又觉得肚子在闹腾。
他皱眉,在被窝里低头瞅着肚子,不高兴道“崽崽,你不乖。”
崽崽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所以也跟着不高兴。
容年刚说完,肚子就又开始疼起来。
不仅疼,还有一种更奇怪的感觉。
他的双腿不知不觉变回鱼尾,而鱼尾干涸至极。
容年张了张嘴,想要叫陆靳言。
可陆靳言在做吃的
犹豫几秒,容年拖着鱼尾,自己慢慢的挪进了浴室。
浴室的大浴缸,落在此刻的容年眼里,让他无比渴望。
他跃进水缸里,放满一缸的凉水。
难受的尾巴在水里总算得到了缓解,只不过,肚子还是疼。
容年趴在浴缸边缘,肚子又疼,尾巴发麻,连意识都是昏沉沉的。
不知过了多久。
陆靳言做好早饭,端到卧室,可卧室床上却空荡荡的。
“年年”
陆靳言脸色微变,将饭菜放下。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响着,陆靳言大步走过去,推门而入。
待看清浴缸里的溢出来的血水,陆靳言骇的差点魂飞魄散。
他把昏过去的容年一把抱起,顾不上再看满缸的血水,将人捞起来就往外走。
“长霖长霖”
陆靳言的声音惊动了隔壁客房的长霖,后者匆匆穿好衣服,就赶了过来。
“年年变出来了鱼尾。”
一看到长霖,陆靳言就急声跟他说着情况“鱼尾还流了血。”
长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开了医疗箱,给容年做着止血,以及检查。
忙活许久。
长霖终于停了下来“血止住了。”
陆靳言松了口气,但还没彻底放松,长霖下一句话就把他给问懵了。
“年年身子虚,所以生产时会出血,也属于我提前能预料到的反应。”
“不过,接下来好好养着就行。”
他说完,问陆靳言“对了,刚才是你陪着年年生产的怎么没有叫我”
陆靳言表情都有些空白。
他看着长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
他只不过去给年年做了个早餐,生产是什么意思
长霖没看懂他这表情是什么意思,还在发问“蛋蛋呢你把蛋蛋放到哪儿了”
“蛋蛋”
“对,年年这都生产完了,蛋蛋呢”
陆靳言神色一僵,想到了浴缸里被血染红的那缸水。
他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转过身,走进浴缸。
那缸血水看不清缸底,陆靳言伸出微微发颤的手,按了换水键。
很快。
浴缸里盛满清水。
而清水里,正窝着一个掌心大的,洁白如玉的蛋蛋。
紧跟着过来的长霖看他站在浴缸前面,对着里头的蛋蛋连摸都不敢摸,觉得有点好笑。
“蛋蛋里面是你的崽崽,你还不抱一下”
陆靳言蹲下来,看着那颗蛋,那颗蛋不大,可他却紧张的屏住了呼吸,生怕会惊扰到蛋蛋。
在长霖的再三催促下,陆靳言颤巍巍的把蛋蛋给捧在了手心。
蛋蛋在他手心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