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儿怎么啦我的蟠儿哪里不好,让你这当爹的如此嫌弃他。”
“我就知道你这眼里心里只有那两个贱婢生的孽种,你看不上我的蟠儿。我告诉你,就算你再喜欢那些个孽种他们也只是贱婢生的低贱庶子,我再怎么不得你喜欢我也是嫡妻正室,是他们的嫡母,他们就得给我下跪磕头”
听到王秀瑶咒骂自己儿子薛衍也怒了。
“虹儿他们是我薛衍的孩子,你不要张口闭口就孽种”
“我就要说。背主的贱婢生的不是孽种是什么”
“我记得当年是让姜氏伺候我,她怎么就背主了”
“我没准她生孩子,她却一连生了好几个,违背主子的意思不是背主是什么”
王秀瑶疯魔了口不择言。
王秀瑶疯魔似的说的话可是叫薛衍震惊不已,让他再次认清了王秀瑶的心思。
王秀瑶偏执的模样薛衍便知道无论他说什么,王秀瑶都不会听,他也没心思再听王秀瑶说话。
“随便你怎么想,我还有事要忙,你若想呆这你呆。”
“薛衍,你给我站我,你给我站住”
薛衍压根不理会身后王秀瑶的叫唤加快脚步离开。
这日是殿试的日子,刚过寅时正姜宛茵就起来了,她带着她亲手裁制衣服去薛虹院中,此时薛虹早已经穿戴好了。
“娘,您怎么来您怎么又起这么早。儿子这有下人伺候,您不用这么起来。”
薛虹看到姜宛茵时心疼他娘。
“娘就来看看,不然娘不放心。”说着回头招玉枝过来。
“玉枝,拿衣服过来。”
“这是娘给你新做的,今儿你就穿娘做的这身衣服去殿试。”
虽然薛虹已经上身的衣服也很好看,但姜宛茵还是想让儿子穿她亲手做的。前几世的儿子参加殿试时她都有亲手给儿子裁制新衣,这一世白儿子她也不能区别对待。
生母的心意和疼爱,薛虹自然是不拒绝。虽然觉得他娘是多些一举,觉得麻烦,但娘亲的心意他也不忍心拒绝。
薛虹脱下外袍递给姜宛茵,姜宛茵接过儿子递来的衣服,一股淡淡的香味扑到鼻中,香味中还夹杂来极淡的腥臭味,若不是嗅觉极灵敏的人根本闻不出来。
姜宛茵一嗅到脸色瞬时就变了。
见玉枝拿着姜宛茵做的新衣服就要伺候薛虹穿上,姜宛茵急忙叫住。
“等等。”
“娘,怎么啦”
薛虹不解看姜宛茵,姜宛茵将其下人都打发出去,屋里就留下她母子二人和玉枝。
薛虹见此神情也严肃起来,只见姜宛茵一脸严肃,她拿着他刚脱下的外袍翻看,突然姜宛茵抓着衣襟用力一扯,衣襟一下子就被扯下来下了。
坏了外袍被丢在一旁,姜宛茵打开那双层的衣襟,只见衣襟中夹带着一块泛着腥味的黄褐色的小粗布片。
姜宛茵见此登时怒不可遏。
“娘,这是什么东西”
姜宛茵没有回答他,反而是先吩咐玉枝。
“玉枝你去我屋里,从那高架的衣柜里的第二层的木匣里拿一包药过来了,再让人烧水将药放水里煮了,抬水过来给大爷沐浴。快去。”
“是夫人。”
玉枝听吩咐立即出去。
玉枝伺候姜宛茵十多年,对姜宛茵的脾气十分了解,姜宛茵如此严肃必是事情严重了。
等玉枝离开之后薛虹又问。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东西”
“这粗布上东西乃是天花痘痂。”
姜宛茵忍着怒火说到,薛虹一听脸色骤然剧变。
“这是,竟是”
“天花之症至今无治愈之法,我若带这东西进宫被查出来,那可就是抄家灭族的罪。是有人想害我,想害咱们薛家满门啊。”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薛虹愤怒,恨红了眼睛。
“不管是谁干的,待娘查出来,娘绝不会放过他的。”
康亲王虽得了姜宛茵给的天花预防之法,但却不知是何因一直没有献给圣人也没有公布出来。康亲王这么做怕是自有他的打算,姜宛茵也不可能坏了康亲王的事。
不过事显然是有人想算计虹儿,想害薛家。那些用天花痘痂谋害栽赃薛虹的人怕是不知道,她早在四个儿女年幼时就给四个孩子种了牛痘,四个孩子都是出过痘的,就算薛虹接解了天花痘痂也不可能再得天花。
只怕是那些人也想不到,她有让儿子穿她裁的新衣参加殿试的习惯,巧合发现了那些的阴谋。
不过现在一是追究追查的时候,眼下儿子殿试才是最重要的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殿试之事,一切等殿试之后再说。在殿试之前,绝不能传出去。”否则传到有心人耳中,只怕事情会闹大。
“儿子知道。”天花这么可怕的事,薛虹自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这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