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声调都变了,“你是何人,为何知我宁侯府中事”
“我是谁你不无须知晓,你只要记得自己干过哪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成了。”玄舞捏起桌上最大的一块碎瓷片,一块一块地往下掰着,“晟王不是你这等人能肖想的,某劝你尽早死心,否则”
玄舞忽然将掰成三角形的碎瓷片猛地弹向方挽离,方挽离觉得脸上一热,她抬手摸了摸,待看到满手的鲜血时,立刻吓破了魂儿,“啊”
脸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若是脸毁了一辈子就完了方挽离捂着受伤的脸,失心疯一样地尖叫着,连玄舞何时走的、紫汐又是何时进来的都无未发觉。
“伤了三妹的人来无影去无踪,无从查起。”宁侯长子方子安快步走入方挽离的闺阁,看也不看哭泣的方挽离一眼,只向父母说着雅居内的情形,“桌上没有碎瓷片,也根本找不到伤了三妹的暗器。”
紫汐屈膝道,“大少爷,那桌上的碎瓷片紫汐也看到了。”
方子安皱眉,紫汐叫来人救下三妹,这些人又将屋子团团围住,在如此情况下那些碎瓷片是怎么不翼而飞的
方挽离尤带余惊,在不扯动脸上的伤口的情况下,低声道,“伤挽离的就是瓷片,那女人掰瓷片如同掰点心一般,爹爹,她当时想杀了我”
“若是她有这样的本事,要要杀你的话,你焉有命在”方子安冷声道。方挽离轻轻咬唇,大哥一向不喜欢她,便是她被人伤了,他还是这样的态度方挽离咬唇,委屈道,“陈小暖,一定是陈小暖要杀我爹爹去告知晟王,是陈小暖那个毒妇要杀我”
宁侯夫人拿着帕子帮女儿擦泪,低声哄着,“莫哭,莫哭,伤口沾了泪珠子怕是要留疤的。谢天谢地,这伤口看着吓人却不深,养个一月两月再让伏天的日头晒一晒,冬天便能好了,得仔细养着”
方挽离轻轻捂着脸,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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