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觉得她装病离开生辰宴,转眼就去勾搭戚渊。
“听闻娴妃娘娘又在宫里发了脾气。”
“有银子真好。”
娴妃生气不外乎砸东西,她宫里又怎么可能放什么寻常物件,砸的都是珍品,想着就觉得可惜。
静秋半跪着给乐岫捏腿“殿下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是父皇的人”
虽然早已经知道了,但是样子要摆
出来。
乐岫神情还算镇定,但眼里掩不住的失望,静秋触及她的目光,略微有些不自在。
这些天乐岫是真信任她,私下也与她说了许多把她当做心腹的话。
但今日却她却被赤裸裸的揭穿她是陛下的人,连半点缓冲都没有。
“殿下恕罪,奴婢罪该万死,不该欺瞒殿下,无论殿下如何处罚奴婢,奴婢都毫无怨言。”
“本宫还能怎么罚你,你可是父皇的人。”乐岫微叹了一口气,“静秋你应该感觉得到,瑶华宫里我最信任的就是你。”
“奴婢知道。”
但知道又如何,她既开始只有陛下一个主子,也就只认一个主子,断不会因为乐岫的信任而叛主。
静秋跪在猩红番石榴纹地毯上,头低垂着只露出一小节尖尖的下巴。
不知道怎么看着静秋这样,乐岫不合时宜的想去勾她的下巴,古代的女人有种说不出的温顺感,乐岫自认自己是个直女,有时候看到了都会忍不住想调戏。
忍了忍,才忍住了手痒。
“父皇是什么意思他让你回去吗”
“陛下并未吩咐。”
“既然父皇没说,那一切照旧就是。”
乐岫扶了静秋起来,端详她紧张的神情,“父皇是我唯一的亲人,一开始知道静秋姐姐的主子不是我,我也生气了,但是想想也并未有什么,父皇不可能害我,静秋姐姐你也不可能害我。”
“奴婢”
乐岫轻拿轻放,没有打她板子,也没有冷嘲热讽,静秋反而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
“让南儿她们备水吧,忙了一天,本宫现在只想泡个澡躺下,静秋你也早些休息,既然一切照旧,就不要让其他人看出端倪。”
“奴婢谨遵殿下吩咐。”
“她真那么说”
乐岫的话传到了严忠的耳朵里,严忠看向面前的静秋,“瑶公主连训斥都没训斥你半句”
静秋常向严忠汇报瑶华宫的事务,不过今日静秋却有些不自在,才得了乐岫的宽恕,转脸就把乐岫跟她的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另外一个人,她的功夫没修炼到家,所以无法坦然自若。
严忠也看出来了。
“你也不必想太多,瑶公主说不定是真不在意。”
静秋摇头“公主看着并不像不在意。”
“她会不会早就知你是陛下的人”
“公主从何得知静秋自问隐藏的很好,公主也从未试探过什么。”
严忠想想也是,静秋是他一手提拔,本事他是知晓的,不可能连身份都瞒不住。所以说,乐岫是真的如她所说,因为把陛下当做唯一的亲人,所以贴身侍女是陛下安插的人也无所谓
乐岫让人难解,陛下也是。
他怎么都没想到陛下受了刺伤会去找乐岫,借用马车没什么,但陛下不止见了乐岫,还带着她一起去了见伤残的士兵。
听说回来还是共乘一匹马,如果这一切陛下都只是为了试探圣慈太后的事,那只能说圣慈太后对陛下来说比他想象的还要重要。
甭管怎样,严忠都把瑶华宫的事汇到了戚渊那里。
“陛下,公主或许真是把陛下当做了唯一亲人。”
“是吗”
戚渊批阅奏折的手一顿,想起了乐岫一声声的爹。
“赏她点东西。”
严忠一怔“陛下要赏赐瑶公主什么”
对于内务,戚渊一向懒得费神,特别是这类赏赐给女眷的器物“你看着给,她算帮了朕一个小忙找几根花簪给她。”
戚渊突然想到她在他面前转圈,说他给她买簪子,她就要开花。
既不知道赏赐什么,就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奴才领命。”
戚渊随意吩咐了一句,严忠倒是琢磨了好一会。戚渊登基以来,赏赐倒是不少,但都是赏给有功大臣。
乐岫那次布置书房,是点东西要,陛下让他处理,他只要按着给就是。
如今陛下是特意说乐岫帮陛下一个小忙,让他挑赏赐的东西,还特意
说其中要有簪子。
严忠看着库房的单子良久,既是陛下第一次为私不为公的赏赐,面子定是要给足了才行。
象牙鎏金仙鹤腾云摆屏,紫檀木座羊脂玉瓶,掐丝珐琅梅兰菊三君子茶具各一套,二十匹云锦,八匹鲛纱
乐岫打开了描金红木五层匣子,一层是东珠,一层是各色宝石,一层是各类花钿,剩